“我不会让你们出事。”齐楠笙说着便转身。
窦依竹心情不佳,这样无休止的争斗让人想想都觉得烦闷。
“齐楠笙,我和安儿在你心里的位置就比不是那些莫须有的仇恨吗?”
身后传来窦依竹的声音,齐楠笙转身看着她。
“莫须有?”
“你根本就没有·······我是想,算了,随你吧。”
窦依竹转眸看向床的里侧,脸上满是不悦。
“我能如初是因为遍访了名医,多少个日夜我都是满身被扎针还要去练着走路,伪装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铲除他。”
窦依竹苦笑一声,人最痛苦的不是去等一个答案,而是知道了是一个不好的答案还要去印证,结果还得到了这个印证。
“是我不了解你的从前,只是从前已经那么辛苦了,难道日后还要再辛苦下去吗?那个英王做了那么多坏事而你却一点致命的把柄都没有,他的心计不在于陛下之下。”
窦依竹还是想要再劝一下,她知道齐楠笙未必不能赢,可她也知道到最后他就算是赢了,也不会是全身而退。
“那你觉得我和你能去哪里?你想过我们退出了,日后他若称帝,我们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窦依竹突然被点醒,是啊,胜者为王,他们走不了的。
“你出去吧,我想静静。”她顺势躺在床上,又一阵觉得头疼。
“父亲,你怎么出来了?母亲可是睡着了?母亲总是没日没夜的睡,什么时候能好呀?什么时候可以去放风筝呀。”安儿见齐楠笙出来了立即扑了上去。
“马上就入冬了,不能放风筝了。”
“冬日里为何不能放风筝呀?”
“太冷了,你母亲身子受不住。”
安儿嘟着嘴,小脸上满是愁绪。
“安儿要和父亲一起去拜拜老祖宗们,求他们让母亲快快痊愈·······”
外面传来齐楠笙和安儿的声音,窦依竹突然有些自责,她是不是对齐楠笙说话太狠了?这也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怎么了小姐?适才奴婢发觉王爷好像是黑着脸出去的。”
窦依竹微闭着眸,“没事,可有什么消息传来呀。”
“奴婢有心让小姐好好养着,可又怕错过什么小姐耽误王爷和小姐的大计。”
窦依竹挣扎着翻身,“什么大计。”
“外面都在传陛下快要不行了,比起英王,咱们王爷最有可能啊。”
“大胆!”窦依竹突然厉声呵斥悦伶。
悦伶瞬间站直了身子,此刻还不明白窦依竹为何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