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几颗脑袋几条命敢说这样的话!”
悦伶瞬间跪在地上,“奴婢想着在自己房间里,所以才多嘴了几句嘛。”
窦依竹看着悦伶跪在地上很是心疼,却也很是生气。
“这天底下有多少事儿就是从这三间屋子里说出去的!皇帝身边尚有耳目,何况是咱们。”
窦依竹每说一句悦伶便将头低的更深了一些,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现在这个局势,那边的人正愁着找不到咱们的错处呢,你倒好,竟然敢说出来。”
本来就不想让齐楠笙做这个陛下,听到悦伶这么说她更是不悦。
“小姐,奴婢日后不敢了。”
窦依竹想要上前去扶起悦伶却根本动不了,只能向悦伶伸了伸手。
“这样的事情咱们不该想的,更不该去说出来,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知道了吗?”
“是小姐,奴婢记住了。”悦伶起身到窦依竹的身边,给她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
窦依竹想起从前和现在的种种又觉得头疼,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不去思考那么多啊。
“奴婢想问句不该问的,小姐是不是不想王爷······”
“是,非常不想。”
虽然话没说清楚,窦依竹却知道悦伶想问什么。
她是真的不想他走到那个位置,连带着把安儿也卷入那个权利的漩涡。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不可能如她所想了。
权势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女人根本撼动不了。
“可如今来看,小姐还是要为自己打算的。”
窦依竹看着悦伶,她不是王妃吗?还要怎么打算?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小姐一定要稳固自己的位置,这也是为了安儿着想,当初若不是太妃,王爷也不至于······”
窦依竹知道悦伶想说什么,若是齐楠笙的母亲一直在宫内,一直有宠爱,或许齐英稷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处境。
“也不一定啊,太过耀眼,指不定日后也会被人嫉妒,我只希望我的安儿能够快乐肆意的过完这一辈子。”
悦伶低着头,“只有小姐越来越强大才能保护世子的。”
窦依竹又开始头痛起来,人就是这样身不由己的。
“我知道了,我想睡会儿,你也去歇会儿吧。”
“好,小姐有事儿摇这个就行,这个铃铛一响奴婢便会过来的。”
“好。”窦依竹打了个哈欠,欠着身子顺势躺在了床上。
悦伶轻轻向外走去,关上房门,将外面的下人也赶紧打发走。
外面安静下来,窦依竹不一会儿便睡去。
齐楠笙自那日以来便再也没来过,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到了秋猎的时候。
“小姐,王爷要去很长的日子呢,咱们去送送吧?”
“好。”
“母亲,母亲我也要去!”
正在窦依竹准备起身的时候,安儿突然跑来。
“好,安儿随母亲一起去送父亲。”
“母亲,我说的是去秋猎,我想去打只鹿回来给母亲补身体。”
窦依竹瞬间被逗笑,“你瞧咱们安儿多厉害啊,多大的口气。”
“小姐不知,咱们安儿就是可厉害了呢,之前打兔子都是一打一个准的。”
窦依竹看着两岁的孩童,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还真是环境造就人啊。
“我们安儿真厉害,可是这秋猎母亲和姨母都不去的,不如这次就不去了好吗?等到母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