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的在讨教。
晴姨娘看着窦清宏的样子险些以为自己瞬间回到了从前,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欣喜。
“这样狠心的贱妇就应该乱棍打死,扔去乱葬岗才好。”
“是吗?那这对窦府的名声可不好啊。”窦清宏抖了一下衣袖,反问着晴姨娘。
晴姨娘此刻还在做美梦,完全不知道窦清宏在做什么。
“那有什么的,一个无父无母的贱妇,对外宣城染病暴毙了不就成了,啊!你,宏郎这是要做什么。”
晴姨娘话声刚落便被窦清宏狠狠的掐住脖颈,她顿时害怕不已。
“你可真是好手段啊,从前我竟没发现你这样的有计谋,我真是小看你了。”
“宏郎在说什么啊?我这不也是为了窦家着想吗?柔儿也是你最疼的女儿,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她冤死吗?!”晴姨娘握着窦清宏的双手解释着。
窦清宏一个用力便将晴姨娘甩到地上,看着女人在地上干咳不止,他眸间情绪万千。
“来人,叫人把她拖进祠堂!”
留下一句冷冷的话,窦清宏甩着衣袖向祠堂走去。
几个下人拖着晴姨娘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下人将祠堂围住。
沁怡站在外面浑身麻木,她缓缓走到树边,倚靠着大树站着。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妇人嘶吼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凄惨,而后便渐渐虚弱。
窦辛宇闻讯赶来,沁怡立即起身。
“公子,你若是还想要日后的前程便别进去。”
窦辛宇本来很是激动,硬闯着要进去,可想到妻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犹豫。
听到里面虚弱的几近没音了,他突然朝着沁怡跪下。
“姨娘,母亲确实糊涂,可罪不至死啊。”
“公子快起来吧,如今谁也无法为你母亲做主,此事必须有一个了结的。”
窦辛宇跪的笔直,“姨娘,我若是不救母亲,那还算什么人啊?”
“可这世上有些事儿就是只分对错不讲人情的,我可以试一试,让你母亲在庙里有个牌位。”沁怡低声相劝。
窦辛宇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沁怡。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想不到父亲竟然不念及一点夫妻之情。
“姨娘的意思是,就连府中祠堂也不可能了?”
沁怡摇摇头,窦依竹对晴姨娘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让晴姨娘的牌位在窦府祠堂与生母在一起呢。
窦辛宇起身离开,摇摇晃晃的身躯,看上去落魄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