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从前可是最疼爱安儿的。”
窦依竹起身继续收拾东西,“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或许安儿一会儿醒来就该找你了,回去看着吧。”
悦伶看着窦依竹冷漠的脸也无计可施,立即起身向外走去。
她得将安儿照顾好,安儿醒过来了,自然会求着小姐留下的。
齐楠笙在外面看着悦伶哭着跑出来,康如上前去牵起悦伶的手。
悦伶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说动窦依竹。
康如叹了口气看向齐楠笙,又转身去推着他。
“王爷,咱们要不先回去?让金大夫劝劝王妃?”
齐楠笙冷嗯一声,“回府。”
“王爷何不去跟王妃说句软话,王妃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好不容易过了两日清闲日子,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悦伶。”康如听悦伶这么说立即制止。
齐楠笙一言不发,他必须要找出凶手,否则窦依竹是不会留下来的。
又或者,他还有另外一个办法,用权利留下她。
窦依竹坐在屋内,窗台上还摆着一个木制的小船,那小船做的精巧,就连风帆都是写了五安儿名字的。
这本是师哥送给安儿的吧?窦依竹突然觉得头痛欲裂,似有一种不舍在心底弥漫。
她立即向外走去,到师父房里收拾着东西。
“师父想吃什么?我差人去摘云楼买些吧?明日咱们离了京城便吃不到了。”
“月儿,你回府吧。”金阳喝了口水,擦了擦唇角对窦依竹说道。
窦依竹转身看着金阳,“师父不想回去吗?”
“月儿,既入了京城便回不去了。”
“我说回的去就回的去!师父救我一命,为了师父的晚年,我愿意付出一切。”窦依竹说的坚决。
金阳拉着窦依竹坐下,“月儿,你本不是什么山间野丫头,那个地方也不属于你。”
窦依竹不想听这些,她又起身收拾着东西,随意弄了两个包裹便叫人去买饭食。
她一定要走,这个地方她厌倦极了,身子也是极为不适。
“月儿,你真的要不听为师的话吗?”
“师父,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喜欢什么王府王妃和那个王爷,我反正是要带着你走的。”窦依竹边吃边说着。
“那世子呢?”
窦依竹瞬间僵硬,要说有什么不舍,那就只有安儿了。
“他没有亲娘不是也活的好好的吗?”
“月儿你觉得王府中的女人,可能堪当安儿的亲娘?”
窦依竹愣愣的看着师父,一时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