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夏,一脸的假像,眉眼还带着几分刻薄。
莎韵娜,看上去就野蛮无比,骄傲跋扈,更是没资格带安儿。
“没有吧?若是王府中女主人的位置空着,若是陛下想要将安儿接到宫内放在皇后身边呢?”
那个女人?窦依竹想到皇后的脸。
“她!”窦依竹想到悦伶说的话。
皇后和英王有染,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安儿在皇后手中,那岂不是皇后说什么齐楠笙就得做什么吗?
她想到安儿懂事的样子,想到他那么小就要被权利裹挟······
“舍不得吧?”金阳给窦依竹盛了一碗汤,“安儿天资聪慧,这么招人疼爱的孩子,为师也是不舍的。”
窦依竹喝着汤,看着东厢房桌上的牌位,心底泛起一阵阵心疼。
“可,可是······”
“咱们刚刚来便出了那么多事儿,英王稍稍出手便引得你和笙王爷近乎决裂,而笙王爷竟还找不出凶手,这样的局势,你若走了,他便是只身一人去抵抗所有,你确定吗?”
窦依竹生气的放下碗,“他的局势又不是我造成的?与我有何关系?”
话音刚落金夕便从外面走来,端起碗便开始吃饭。
“师父是要回去吗?”金夕边吃边问,“师父若是回去,那夕儿便找几个丫头伺候师父,我不回去了。”
窦依竹有些惊愕,她本以为金夕是愿意回去的。
“笙王爷帮我递了帖子,日后我便是太医院的女医了,我决定留在这里了。”
窦依竹猛然抬眸,“你竟然愿意······”
“我为什么不愿意?反正苦苦学医这么多年也不过就是为了名利,为了救人,如今能入太医院,那可是天大的殊荣,王爷说了,若是师父想,也能去。”
金阳有些生气的看着金夕,“你是疯了吗?你可那太医院不是什么福泽之地啊?”
金夕放下碗,“师父为何要这么看着我?她还不是进京来做了王妃?我怎么就不能去做太医了?”
金阳一口气上不来,脸上瞬间惨白。
“师父,师父你喝口水顺顺。”窦依竹立即扶着师父,“师父莫急,我会劝劝夕儿的。”
“你不用劝我,此事是我求来的,师哥已经不在了,我总得有点什么傍身吧。”
金阳指了指金夕,气到无话可说。
窦依竹扶着金阳去内室,“师父别急,这下咱们更应该走了。”
金阳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窦依竹这么说。
“有我在,那王府中便不得安宁,夕儿也不可能在太医院中安安稳稳,咱们走了夕儿就安全了。”
金阳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在山间过了那么多年的简单日子,如今竟然过成了这个样子。
“师父,您漱漱口将药喝了,睡上一日,咱们明日就走。”
窦依竹将水和药放在床头,又转身去外将屋内收拾干净,刚想与金夕说话金夕便转身离开。
她只好去安排一切,准备着离开。
齐楠笙听闻窦依竹在做什么是一口水都喝不下,坐在书房内看每个角落都在怀疑在愤怒。
“王爷,您已经一日没用膳了。”
“用什么!”齐楠笙一个用力便将桌上的书卷扫落一地。
康如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能低头去捡起卷子。
“就这么大的王府,找了两日都没找到换酒之人,你们是做什么吃的!”齐楠笙厉声道。
康如低着头,“小的无能,王府内所有人都问了,不敢私下用刑,这,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