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知那酒有问题!”金阳上前再次解释。
“大人明鉴,当时小人与康如,王爷是将我们叫到后堂说的,只是吓唬一下晓儿,想让晓儿想起是谁在世子的药上动了手脚,那酒是被有心之人动了手脚才至于酿成如今惨祸啊!”窦依竹一脸疑惑的看着师父,从昨日回去他从未说过,齐楠笙不可能告诉他只是吓唬吓唬的,师父这是在保齐楠笙。
“大人明察啊,王爷爱子心切,并未想过要害晓儿啊,晓儿是王妃的师哥,王爷怎会如此呢?”金阳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窦依竹眼看着这一幕,一双手紧紧握拳,她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做这个证人。
“徐叔,这位大夫说的话可都记下了?”
“一字不差,大人。”
“好,好,既如此,那下官就如此回禀陛下,王爷和金大夫也可以回府了,至于那酒到底是谁动了手脚,王爷府中的事情,还是王爷亲自来审吧,只是向金晓大夫这样的事儿······”
大人笑嘻嘻的说着,康如已经去扶着金阳起来,转身推着齐楠笙。
“多谢大人,大人明察秋毫,若是换作别人,或许王爷现在还不能离开呢。”康如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话音未落窦依竹便扶着师父向外走去,一只手轻轻替师父整理着凌乱的发。
“师父稍等上片刻,马儿太过颠簸,我叫他们去套车。”到了门口窦依竹让金阳坐在石墩上,刚要起身去轿车的时候下人便牵着马车前来。
“王妃。”
“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什么王妃,也坐不起你们王府的车子,让开。”
“月儿,为师有些累了,不如咱们就坐这个吧。”金阳缓缓起身缓和着气氛。
窦依竹转身去扶着金阳,“师父在我心里是仙风道骨的,怎么也畏权势?”
“月儿!”金阳的眼神带着一丝责怪,示意窦依竹扶着他上车。
再次到医馆时,四处已经完全准备好。
齐楠笙的马车也停在了医馆外,窦依竹看到他便有些来气。
“王爷在府衙中受苦了,人已经不在了,这些虚的不要也罢,王爷还是保重自己的身子,回府歇息吧,稍后小人会劝月儿也回去的。”
金阳下了马车劝着齐楠笙,窦依竹听的心底满是怒火。
“金大夫,此事的确是本王处置不当,心中,百般歉疚。”齐楠笙低眸向金阳道歉。
金阳低着头,“王爷心疼世子,一时冲动在所难免,不过父爱情深也是感人肺腑。”
窦依竹直接拉着师父向里面走去,“我师哥也不想看到你,请回吧。”
扔下一句冷冷的话,窦依竹快步向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