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低着头,是啊,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师哥已经丧命,就算是说破了嘴也不可死而复生了。
“师父去了许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正在金夕准备问下一句的时候,窦依竹突然发觉师父去了好久。
“我去找师父。”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
金夕上前去拉住窦依竹,“你不要惹祸了!还是我去找师父。”
“金夕,我知道你怪我,我也怪我自己,可师哥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京城,这个王妃虽不是我愿意当的,可若师父出了什么事情,我还是能说上话的。”
窦依竹一脸严肃,金夕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手。
是啊,王妃的头衔用处可大了去了。
“师父若再出事,我不管你是什么王妃都会杀了你!”说罢金夕便转身守在金晓的身边。
窦依竹缓步向外走去,说起来,她还没给师哥买一尊好棺材。
“王妃,您这是要去做什么?”
窦依竹没想到港走出门去就看到昭武,她现在看到王府中的人便分外烦躁。
“我去哪里不用你们关心,回去禀告你们王爷,此后我便于王府再无瓜葛。”
“您是王妃,是王府的王妃。”昭武跟在后面小声道。
窦依竹不想再跟一个下人废话,只是快步向前走去。
“王妃可是要去找金大夫?府中有人陪着金大夫一起去采买丧事要用的东西了,王妃不用慌张。”
窦依竹突然停下脚步,“那府中的人呢?为何我师父现在都没回来?”
昭武抬眸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时辰,也确实是该回来了。
“王妃莫急,我叫他们骑马过去找。”
正在说着,对面突然有人骑马过来。
“怎么了?”
“昭大人,金大夫去巡司为王爷证明清白去了,康大人传信说,让小的来回禀昭大人一声,还望将此事告知王妃。”
窦依竹听到师父去了巡司一把拽住马,一跃而上。
“王妃,不可啊王妃!”
“巡司在哪?!”窦依竹手握着缰绳大声问道。
她不可以再让师父也深入险境,本来就是齐楠笙滥用私刑杀了师哥,师父去做什么。
昭武指了一个方向,窦依竹策马扬鞭,飞快向巡司去。
昭武紧跟其后,也赶紧上马去追窦依竹。
两人不一会儿便到了巡司,窦依竹下了马便向里面冲。
“你是何人?为何······”
“王妃,这是笙王王妃。”
昭武上前亮了牌子,衙役瞬间挪步。
窦依竹立即问里面走去,堂上,齐楠笙在轮椅上坐着,师父在地上跪着。
“月,王妃怎么到此?”看到窦依竹急匆匆的过来,金阳惊讶中带着一丝紧张。
窦依竹看了一眼堂上的人,又看了看齐楠笙。
“大人可是在审问我师哥金晓暴毙情由?”
“见过王妃,今日开堂审问,正是为此。”大人起身向窦依竹行李。
窦依竹上前一步,“大人,此事与我师父金阳无关,是齐楠笙·······”
“王妃看到小人跪在此地心疼不已,也不枉我救王妃一场。”金阳看窦依竹要说对齐楠笙不利的话,他立即起身去打断了她的话。
窦依竹转身看着师父,“师父,你!”
“王妃,大人,小人不敢说谎,晓儿自四岁便在小人膝下长大,小人待他如儿子并无两样,正是如此小人才不敢说谎啊!当时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