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窦依竹清冷的样子让他不敢说那么多,他只能守护在她的身边,并希望她什么都不想起来,他们永远在这里。
可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天碰巧就是金阳带着窦依竹去送药材。
窦依竹守在车边看着街上的繁华发呆,尤其是看到孩童玩偶架子上那些小老虎小猴子,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难道她还有个弟弟?如书中一般,她是大家闺秀,家道中落与亲人走散?
正在思索着,突然有两个人缓缓向她走近,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窦依竹立即站直身子,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防备的气息。
“这不是笙王爷要找的人吗?你们快看!”
“画像呢?笙王爷不是一直在散发画像吗?”
“就这玩意儿多,我去撕一个,笙王爷可是贴的哪里都是。”
笙王爷?窦依竹愈发疑惑,难道她真是哪个有钱人的小妾或下人?
几人快步朝着街头的公示板上撕下画像,又快速朝着窦依竹跑来。
“你们看!这不就是窦氏吗?”
窦依竹看着几人拿着画像大喊也有些疑惑,不自觉的上前去看着。
“是有几分相像。”
“几分相像?你真的不是窦氏吗?笙王爷可是满世界在找你啊。”
窦依竹双眉紧皱,“那这画上的女子是怎么了,笙王爷为何要找她?”
“据说是被奸人陷害,坠崖而亡。”
“我师妹一直随师父生活,根本不知道什么窦氏,你们走吧。”
正在窦依竹想接着问下去的时候,金晓突然出现,一把夺过画像撕了个粉碎。
“师妹你别多想,那画上的女人与你并不相同,而且你也不是坠崖,是坠河。”
窦依竹点点头,“既如此师哥何必动怒呢,他们或许是好意。”
说罢她便上了马车,不过画中女人的样子倒与她是有七八分相像的。
街上出现画像中女子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京城,因为不确定,当然是不能直接告诉齐楠笙,不过王府的下人倒是都知道了。
安儿在后院跑着玩,听到他们谈论窦氏瞬间便知道是在说自己的亲娘。
“姨母,我要去找母亲。”
“安儿乖,你父亲已经去找了,相信以后便会有消息的,你不准再闹了哦。”
悦伶哄着安儿,手中还端着碗不停的喂饭。
最近安儿愈发不思饮食,又调皮,她只能惯着,即便是在玩耍也要见缝插针喂上几口。
“一个小孩子,如此娇惯可还了得?还有,安儿可是世子,整日姨母长姨母短的,如此下去王府规矩何在?”
正在安儿张口吃饭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苏觅夏嫌弃的声音,悦伶在这府中住了许久,自然是不搭理苏觅夏的。
可这个苏觅夏也是闲来无事,见悦伶不搭理她竟然愈发起劲儿。
“王爷也是的,竟然让康如也住在世子的院子中,竟等于是你们夫妻二人带世子,万一让世子瞧见个什么不该瞧见的,那岂不是小小年纪就被污了眼睛!”
悦伶瞬间起身,满脸都写着愤怒。
“世子的院子是不允许夫人靠近的,这是王爷的吩咐,难道夫人忘了吗!”
“我是这王府的夫人,你一个丫鬟有什么资格跟·······”
“既然是王爷不允许我看你还是离开的好!还有,不要说什么不干不净的话,自己心里脏别说些脏话污了世子的耳朵,滚开!”
悦伶气急,这个女人可真是多管闲事,要不是如今苏家又替陛下平了盐税之事,她早像对待窦依柔一样,一把火烧烂这个女人!
“王爷都不将你当做个人,你自己还抬举自己,真是可笑至极!你不过就是王爷当一个吃闲饭的养着罢了,不要来这里管我们世子的事儿。”
“啪!”
悦伶话还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