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的院子,她回去后便坐在榻上思索着。
像是窦依柔这样的人是不知道错的,还有那个晴姨娘,也不是个省心的。
“小姐,安胎药好了,你快喝了,我再嘱咐出自去给小姐做点好吃的。”
窦依竹点点头,“你能不能好生坐着?”
“我能的,小姐放心,奴婢会好好照料自己的,不过小姐怎么愁眉苦脸的?那二小姐和姨娘肯定是不敢再做什么了。”
“你不了解她们,那晴姨娘害死我母亲和弟弟,这件事情永远不可能被忘记,所以我和她们永远都不可能和平相处,不过就是消停的时间长短罢了。”
悦伶听到也有些担心,是啊,坏人哪那么容易就变好的啊。
“可小姐现在不适宜想太多啊。”
“我知道了,你快来坐下。”窦依竹扶着悦伶坐下。
主仆两人聊着天,窗下的齐楠笙看着屋内的两人。
“王爷,咱们不进去吗?”
齐楠笙眉头微皱,她也就是看到窦依柔的滑稽又疼的样子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她的世界里根本没她。
“康如?”
正面对着窗,悦伶一眼便看到了在外面的康如。
窦依竹下意识的回眸,春风吹风长发,她本就白皙的脸更加的光泽透亮。
阳光下她清丽的脸显得更加的精致,只是看到齐楠笙的那一刻,她脸上的柔和瞬间就消失了,自然而然的蒙上一层防备。
“王爷乃皇室亲王,怎么也学会听墙角了?”
康如立即推着齐楠笙进屋内,窦依竹坐在榻上一动不动。
“这里是由本王授意收拾的。”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轻笑一声,言外之意,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多谢王爷记挂,奴婢时刻谨记,今日的好日子都是来自王爷的恩赐。”
齐楠笙的双眉拧成麻花,“为何如此曲解本王的意思。”
“对住王爷,奴婢认为王爷现在待奴婢不好奴婢才能安生,否则您府中那位若是康健了,奴婢岂不是要吃苦头了。”
悦伶看着窦依竹一脸心疼,刚才还在思虑这边窦依柔的事情,现在又想到了苏觅夏。
“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小姐安生啊。”
“日后尽量不要出去,本王会再派个嬷嬷来照料你,稳婆本王也会亲自去选。”
窦依竹听到这些有些动容,在这个时代,一个亲王主动去为了一个已经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找稳婆,她是真的没想到。
“谢谢了。”窦依竹轻声道。
虽然学医很多年,可也没有经历过生产,又是在古代,万一不能安全顺产,她还是很害怕的。
“王爷也没吃好吧?不如王爷坐坐,奴婢去叫人做些菜,您和小姐吃了再走。”
悦伶说着便向外走去,康如也十分有眼色的向外走去。
窦依竹刚想开口让悦伶留下,又想到悦伶和康如就像是在热恋中,她也不能不给人家两人时间。
只是她和齐楠笙坐在一起,确实有些尴尬。
窦依竹低眸看着齐楠笙的脚,突然想,如果她现在一个没坐稳从榻上跌出去,他是不是会起身扶她?
“这是你做的?”
窦依竹正在沉思中,突然间看到他已经拿起了旁边的木框。
“不是,是悦伶,我不会做这些。”窦依竹淡淡道,说罢便看着窗外。
齐楠笙拿起框中的虎头帽,针线确实不像是她做的,可这上面的珠子他一看便知是窦依竹缝的。
“怎么?觉得自己的珠子可惜了?”
齐楠笙抬眸看着窦依竹,唇角突然上扬。
“你笑什么?只要是我做的,我的孩子怎么着都喜欢。”
“嗯,本王是觉得你与本王是有默契的。”
窦依竹猛地一怔,他能看出来东西不是她缝的,而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