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王爷不坐那个椅子也是能出来的,还能健步如飞,说不定还能策马奔腾呢!
“小姐怎么还生气呢?王爷兴许是准备了惊喜给咱们呢。”
窦依竹赶紧起身,不让悦伶再服侍她。
“不求什么惊喜,只要不是惊吓就好。”
主仆二人收拾好了向外走去,皆是乘坐轿辇到了宴厅。
“依竹来了,这次可多亏了依竹咱们才能度过这个难关。”
窦依竹轻轻向桌边走去,满桌只有一个带靠背的椅子,竟然还是包裹住的,一看就很是软绵。
“那是父亲你运气好。”窦依竹说完便在齐楠笙的身边坐下。
不经意的抬眸间,窦依竹一眼看到坐在对面的窦依柔。
只见窦依柔一双眼睛含着泪水,双腮红肿着,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怎么的,就像是填了两个核桃,把脸颊上的肉给撑破了。
“妹妹这是怎么了啊?不会是昨儿回去没看清路,跟我一样跌倒了吧?”
窦依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昨天窦依竹睡了没多会儿齐楠笙的人就来了。
两个丫鬟摁着她的头,将地上的鹅卵石塞在她的口中,又拿着套将她的嘴封住,她硬生生的含着鹅卵石含了半夜,现在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没你那么不小心,是本王让人在她的口中塞了鹅卵石。”齐楠笙将粥放在窦依竹地眼前,轻声道。
窦依竹猛地一怔,虽然但是,真的很解气。
晴姨娘也是一脸黑线的坐在窦依柔的身边,窦清宏尴尬的看了一眼窦依柔,又看了看齐楠笙和窦依竹。
“依竹有孕在身,她当妹妹就应该多加照顾,结果却让姐姐在她院子门跌了一跤,应该罚。”
晴姨娘听到后瞬间气急,刚想发作就被身边的儿子拉住。
“火腿粥,你最爱吃的,快尝尝。”窦清宏无比殷勤。
齐楠笙冷冷的看着要发作的晴姨娘,要说起来,这个女人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勺子给本王。”他突然冷声道。
齐楠笙接过勺子盛了一碗粥,双手举起看着窦依柔。
“是本王太过不怜香惜玉了,小姨一定不会在意,对吧?”
窦依柔眼睛中的泪水玩就要落下,可是却不敢不起身去接碗。
“多谢王爷,我不敢在意。”
窦依柔噙着泪,起身接过碗,含含糊糊的说道。
窦依竹看着窦依柔这幅样子忍不住笑,论折磨人,他齐楠笙还是比她会的。
齐楠笙看着窦依柔有苦说不出,依旧冷冷的盯着她。
“怎么?本王亲自给小姨盛的粥,小姨不想尝尝吗?”
窦依柔气到要炸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从小到大,她所有的委屈都是因为窦依竹和齐楠笙。
桌上一片沉默,窦依柔的口腔早已经烂了,这冒着热气的粥,喝下去她的嘴就彻底烂了。
“王爷,依柔的嘴······”
“想尝尝的。”窦依柔打断母亲的话,低头拿着勺子去喝粥。
热气混合着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着,窦依柔像是吃刀子一样的咽下,气到七窍生烟。
窦依竹静静的看着窦依柔吃粥,这次她是真解气了。
至少要月余听不到窦依柔的闲言碎语了,她的耳根子也可以清净清净了。
“我吃好了,身子不适就现回去歇息了。”窦依竹只吃了两口便放下碗。
身边的悦伶下意识的去扶着窦依竹,窦依竹拉着悦伶的手,再一次用眼神警告悦伶不许动。
看着悦伶的手,又看了看窦依柔。
要细细追究起来,窦依柔这点子伤算个屁啊。
“父亲慢慢吃。”
“依竹啊,你现在是有身子的人,是要多吃一些的,是不是这些才不符合胃口啊?我让人再去给你做,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