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地语气中明显有些不耐烦。
晴姨娘气到浑身颤抖,“你,你!宏郎,这······前阵子严家是愿意的,还有那个清河李家。”
窦依竹扶着腰已经准备离开了,“姨娘您也说了那是前阵子,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晴姨娘无话可说,这样的事儿玩玩无论怎么说都不说不过去的。
“可是······”
“父亲再和姨娘哥哥们议议吧,女儿今日也受到了惊吓,身子有些不爽利,就先告退了。”窦依竹对着窦清宏弯腰行礼。
“快去吧,悦伶好生照料着小姐。”
悦伶扶着窦依竹快步向外走去,两人刚刚到门口就听到晴姨娘撕心裂肺的哭声。
窦依竹的脚步不由得更快了,这对母女,自讨苦吃还搞得这么的惊天动地委屈至极,真是闻所未闻。
“小姐今日可算是出了口恶气了,也算是给咱们夫人和小少爷报仇。”
窦依竹听到这句话算是开心了一些,是啊,母亲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感到欣慰的吧。
“你看吧,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装的很是善良可亲,背地里却在计算着你,让你万劫不复。”
悦伶一脸笑容,“管他呢,反正如今她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窦依竹笑了笑,若是没这个孩子,她怕也是翻不了身了,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小姐是真的变了,适才王爷看着小姐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呢。”
窦依竹转眸看着悦伶,慢步走着,“怎么不一样?”
悦伶抿唇思索着,“怎么说呢,那种眼神吧,就是欣赏中又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又一些惊讶和担忧,奴婢也说不清。”
窦依竹忍不住笑了,这丫头竟然能从一个眼神中看出这么多。
“今日桌上有道水晶肘子,我都没吃上,你回去做给我吃好不好?”
“小姐放心,小姐要吃几百个奴婢都做得来。”
窦依竹呵呵笑着,“那还不得撑死啊。”
“呸呸呸,小姐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窦依竹边走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这段时间不同以往,虽然也还是害喜,但心境倒是平和不少。
正厅内,窦清宏黑着一张脸,窦依竹不愿意管这事儿,怕是不好办了。
“父亲,依竹说的虽难听,可是话糙理不糙啊,难道咱们真的要坐以待毙吗?这样下去不光咱们窦家,我的婚事也要······”
窦清宏只觉得头疼,是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宏郎。”
“闭嘴!”窦清宏大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