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姨娘欲哭无泪,想到刚才窦依竹地样子简直就是想到了要索命的阎王。
“姨娘,不好了,二小姐喝了药了!”
正在晴姨娘六神无主的时候,下人突然间跑了过来。
“这,这······宏郎。”
“愣住做什么,走啊!”
窦清宏立即向窦依柔的院子跑去,到的时候人已经是唇色青紫了。
“闹闹闹,把家里都闹成什么样子了还闹!”
“天呐,这可怎么办啊!快去叫人,快去拿拜帖请太医!”晴姨娘看着女儿躺在床上大声喊道。
窦清宏一把拉住下人,“叫什么太医!还嫌不够丢人吗!”
“快去,禀告大小姐,让那个笙王府的郎中来给二小姐看看。”
到了此刻窦清宏似乎已经不关心女儿的性命了,保住窦家的名声才最为重要。
“那郎中可以吗?他可是窦依竹的人,窦依竹是巴不得我们母女都死掉的。”晴姨娘瘫坐在床边哭诉着。
窦清宏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摆摆手让下人去叫人。
窦依竹正在吃饭,看到下人跑来很是疑惑。
“又怎么了?不会是晴姨娘以死相逼吧?”
“不是的大小姐,是二小姐,二小姐吃了毒药了。”
窦依竹眉头微蹙,唇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轻笑。
没想到窦依柔还有硬骨头的时候,好死不如赖活着,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竟然还就活不下去了。
“那你来告诉我做什么?赶紧去请太医啊。”
“大小姐,大人的意思是,让笙王府的那个郎中去瞧瞧。”
窦依竹猛地一愣,他竟然让那个郎中去去瞧,也不怕耽误了女儿的病情。
“那快去叫人吧。”窦依竹轻声道。
看着下人跑开她放下碗筷发着呆,她知道在古代名声对于一个女子多么重要,却是没想到窦清宏会这样。
宁愿看着女儿也许会不测,也不要再有什么消息传出去。
“小姐,大人不是最疼窦依柔了吗?这次是怎么了?”
窦依竹叹了口气,“这次不同以往,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两次了,窦依柔现在服毒自杀,那就等于羞愤难当,传出去可不就是坐实了吗?”
悦伶给窦依竹布菜,“不管他们,小姐快吃。”
窦依竹又吃了几口,终于还是又一次放下了碗筷。
“咱们去看看吧。”
“咱们去做什么,不管怎么样都是她自作自受,关咱们什么事儿,小姐还有着身子呢。”
窦依竹拿着手帕擦着唇角,“去看看吧,万一有不测呢······”
悦伶立即挥手叫人去备轿辇,到了窦依柔院子的时候,下人们已经乱作一团了。
“大小姐来了。”
“嗯。”窦依竹提着裙摆抬步走上木阶,绕过长廊终于走入屋内。
她还是很少来这里的,竟然是这么大的院子,比父亲的主院不差什么。
“你来了。”
窦依竹轻嗯一声,淡淡了看了窦清宏一眼便向床边走去。
“窦小姐。”郎中看到窦依竹也立即起身。
“怎么样?”窦依竹轻声问道。
郎中微微摇头,“不是最糟糕的,不过也不大好。”
窦依竹上前去掀开窦依柔的衣袖,将手指放在窦依柔的手腕上把脉,片刻后起身,悦伶立即将手帕递给她。
“放血可行吗?”窦依竹边擦手边问着郎中。
郎中突然两眼放光,“可行,我已经为二小姐施针了,毒血能排出的话,许是能峰回路转。”
“你说什么?柔儿本来身子就弱,这个时候了怎么能放血呢?”
窦依竹回眸看着窦清宏,只是淡淡的一眼,窦清宏立即上前将晴姨娘拉到身后。
“想让女儿活着就给我闭嘴!”
悦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