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双手环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坐在一边。
“那要王妃怎么办?当年我们王妃嫁过来都没有那么大的架势,王妃现在还病着呢,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悦伶说着说着都要哭了,这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悦伶,王爷心里是疼王妃的,今日陛下可是拿王妃说事儿了的,王爷也是怕有人对王妃不好。”
悦伶擦着眼泪,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自己红了眼圈被窦依竹看到。
“王爷怕王妃不好就娶另外一个女人吗?保护自己的妻子这不是丈夫应该做的吗?”
康如一时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悦伶看到康如什么都不说话了,也知道自己的话说狠了。
“康如,你别怪我,我自小便跟王妃在一起,我只想王妃好好的,说话没轻重了。”
康如也跟着叹了口气,“本以为王爷立了功,王爷与王妃能好好的,谁料到是现在这个样子。”
两人在门边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门外的齐楠笙。
圣旨已下,现在他倒是不知道该跟窦依竹说些什么了。
他转动轮椅向外走去,坐在园子内看着院内的景色满腔怒意。
这哪是什么皇家府邸,这分明就是囚禁人的牢笼。
“王爷怎么到这边来了。”
去前厅没找到齐楠笙的康如气喘吁吁的跑来。
齐楠笙一言不发,面色无比冷峻。
“王爷,王妃这会儿应该已经醒了,王爷不如去王妃那里坐坐,礼部明日里可就要来人了,万一······”
齐楠笙转眸望着康如,“就说王妃身子不适,这些事情无需王妃操心,将佳兰苑收拾出来给苏觅夏。”
“好,小的知道了。”
康如的声音明显兴奋了一些,佳兰苑离前院儿很远,离王妃住的主院也很远,他自然是开心的。
可晚上传到窦依竹耳朵里,她却是另外一种想法。
齐楠笙根本就没来见她,甚至一句关于要纳妾的事情都没有说。
现在好了,竟然连宴席也不需要她管了。
“这样也好,省的王妃再劳累。”
窦依竹坐在榻上沉默不语,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碗,只觉得身体难受异常。
“是吗?这还没有进门呢,我就什么事儿都不管了,传出去还不说我不就成了个被架空的王妃了吗?”窦依竹越想越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