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着声音慢慢靠近,窦依竹缓缓起身,一身黛青色长袍的他已经到了面前。
只是出去的他还是将长发束冠的,怎么回来确实披着?
“王爷这是去哪里了?”悦伶上前去拿着巾帕为齐楠笙擦手,轻声问着。
“没去哪里。”齐楠笙依旧在看着窦依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答案。
窦依竹双眉微蹙,适才一闪而过的香味让她突然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城中并无大河啊什么的,身上如果有污渍,回来换也就是了,他竟然连长发都洗了,还带着一些香味。
难道即便这城中是这个状态,还是有花楼在开着吗?
正在沉思着,一阵轻微的酒味便扑面而来。
这下窦依竹便可确定了,他定是去了城中的花楼,否则不会这么反常。
“王爷问这些做什么,我也不曾问过王爷的过去。”
齐楠笙竟然猛地一怔,她淡漠的语气,让他突觉一冷。
“悦伶,去给王爷收拾屋子。”
“王妃这是要赶本王走?”齐楠笙沉声问道。
窦依竹微微一笑,在外面不是挺好的吗,到她屋中来做什么。
“我可不敢,城中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打劫侮辱至小产了,这血宅王爷奔就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留宿了,我也累了,悦伶快去给王爷收拾吧。”
悦伶看了看康如,立即推着齐楠笙向外走去。
“王爷,今日高夫人来了,与王妃周旋了许久,王妃确实累了。”
“嗯。”齐楠笙冷嗯一声,“日后她若再来,拒掉即可。”
“是,多谢王爷指教。”悦伶将屋子收拾好,又端来端菜,一切安排妥当才离开。
刚走出屋子,康如立即跟了上来。
“悦伶,王爷今日是被那些官员叫去的,那些官员说王妃遭此大难王爷定郁结难解,所以才摆酒,王爷推脱不过去才吃了几盏。”
悦伶双手抱怀,向屋内看了一眼,转而有些责怪的看着康如。
“那席上还有女子助兴吧?王爷连头发都······你说,王爷是不是?”
“那倒没有,王爷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抛锚,头上伤了,是不想让王妃看到,适才披着发的。”
悦伶发出一声惊呼,立即又捂住嘴巴。
“那王爷?”
“不要紧的,只是这些日子,王爷和王妃真是辛苦。”
悦伶满眸心疼,这阵子确实让人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