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灾情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了。”
“再过几日挖王爷就与万民一起祈雨,单元有个好的结果吧。”
悦伶点着头,慌忙向窦依竹的屋子跑去。
窦依竹知道自己误会了齐楠笙,一阵阵心疼。
“你说什么?与万民一起祈雨吗?”
悦伶一脸淡定,根本不知道窦依竹为何那么惊讶。
“是啊,这是常有的事儿。”
窦依竹只觉得有些不安,“确实是常有的事儿,但是王爷是齐楠笙,这次怕是不会安生了。”
“王爷有人保护,王妃刚刚小产,想必也不会出现,不必担心。”
窦依竹半躺在床上,眼睛里满是担心。
祈雨一定是会选定一个地方的,到时候所有人都去保护他,那这里呢?
到时候她一定要与齐楠笙好好商量一下,万一高府的人发现了其中蹊跷,想必一定反噬的。
“王妃别担心,王爷是有担当之人。”
窦依竹轻嗯一声,但愿吧。
接下来的日子,窦依竹每日都在府内养着,高府的人也没再来过,赈灾有秩序的进行着,也没有节外生枝。
终于到了十五月圆日,祈雨的日子转眼间到来。
“怎么了?祭台不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看到齐楠笙一脸凝重的样子,窦依竹小声问道。
齐楠笙放下手中的书,“礼部之人夜观天象,祈雨的时辰,在夜间。”
窦依竹轻笑一声,这怎么可能,这些人搞什么啊?
“夜间?”她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我知道了,他们就是想把你和城中的人都调走,转而来包围这边呗。”
齐楠笙望着窦依竹,他本就有些担心窦依竹口中所说的事情发生,现在看来,似乎那些人确实是这样想的。
“你不用担心,虽然我不太相信鬼神,但也是有敬畏之心的,为了黎民百姓,你尽管去你的,我这边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的了。”
齐楠笙面色凝重,“本王会派人保护你,这里不会有事。”
窦依竹摇摇头,“王爷还是保护好自己吧,咱们都想到了他们这样做,说不定他们也会来一个声东击西。”
齐楠笙眉头紧皱,她的意思是,他们都猜到了这边会不安全,所以那些人的目标其实是他?
“王妃的意思是,他们的目标还是本王?”
窦依竹一脸坚定,“当然了,把你对付完了,留下我一个女人,自然好对付极了,再说了,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你啊。”
齐楠笙的手微微收紧,明知道有危险,却还是要去。
转眼间已经到了次日夜晚,窦依竹早早的就在屋内等着,看到齐楠笙来立即出来。
“明日你将这个穿上,可以救命的。”
窦依竹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软甲,她看了许多书,用银丝和铜丝勾了好几日才做好。
说着话窦依竹将软甲传到他的身上,“古书上说的不是这种材质,不过我想这样已经不错了,可以挡一些刀剑类的。”
齐楠笙仰眸望着一脸认真的窦依竹,有人亲自做衣裳这种事情已经是很久远之前了。
可能是她眸间的认真让他一瞬间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信任,他突然握住窦依竹的手。
“依竹。”
窦依竹猛地一愣,除了在宫内,他从未这样叫过她。
“其实你说的·····”
“王爷,车子已经备好了,府中内外已经均派人把守,不会有问题的,咱们走吧。”
齐楠笙松开窦依竹的手,恢复了冷峻的样子,与康如一起向外走去。
窦依竹站在原地,刚才齐楠笙的眼神,他是有事情要告诉她吗?
“王妃不必担心,马车康如已经检查了几遍了,祭台那边也安排的甚是妥当,王妃安心坐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