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样可是折煞奴婢了,奴婢是奉皇后娘娘的命来看看王妃还需要什么,可别有哪里不好了,王爷可是要心疼的。”
“书沁,王妃怕冷,再给王妃多加床被子,还有这炭火,要烧的足足的。”
若怜在屋内转了一圈,“奴婢眼看着也差不多了,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奴婢的地方尽管开口。”
“好的,有劳若怜姑姑操心。”
屋内又恢复安静,窦依竹终于坐在床上。
简单的洗漱了之后便躺在床上准备睡去,可这里不比王府,早上不管睡到几点都行,有的是人喊她。
一晚上窦依竹都睡得战战兢兢,天还没亮她就不敢睡了。
“王妃怎么来了?”
“妾身这不是想着在皇后娘娘身边服侍吗?”
“皇后娘娘还没起身呢,王妃尽管再去歇息会儿。”
窦依竹点着头,谢过了之后才向侧殿走去。
现在皇后还正在小产坐月子的时候,那些妃嫔们也不需要来请安,皇后不用早起,她也乐得清闲。
可她喝了药的,如果皇后睡到下午想必都没效了。
“王妃,娘娘醒了,听闻王妃会做乳酪茶想喝一口。”
“简单,妾身这就去。”窦依竹说着便起身去了正殿。
看了一眼日头,算着时间,许是差不多了。
“娘娘安康,妾身这就去给娘娘煮茶。”到了屋内窦依竹说了几句,她立即去煮茶。
做了之后,又起身端着碗向皇后走去。
“有劳王妃了,身子还没有痊愈就被本宫召进来,实在是本宫失去了孩儿心里烦闷,王妃定能理解本宫的心思吧?”皇后亲昵的握着窦依竹的手。
窦依竹温柔的笑着,“娘娘多想了,能进宫来服侍娘娘是妾身的福气。”
正在说着话,窦依竹突然捂着嘴干呕。
“这是怎么了?”皇后的茶还没有到口中便紧张的问着窦依竹。
窦依竹捂着嘴,抚了抚心口。
“无碍,许是许久没有出过王府,出来受了风,又认床,才闹得身子不适。”
“那王妃快去歇息歇息,若怜,快叫太医去给王妃瞧瞧。”皇后装作很在意窦依竹的样子,实际心里已经在想自己怀孕的场景了。
“不用了,喝些热茶歇息一下就好了,妾身本是赖服侍娘娘的,结果尽给娘娘添乱了。”
“不碍的,王妃若是在本宫这里受了委屈那本宫不仅没法向王爷交代,那也没法向陛下交代啊。”
“若怜,快去吧。”皇后说着便挥手去叫若怜。
窦依竹刚想拒绝,突然双腿一软便与晕倒在地。
“快,快去叫太医!”皇后挣扎着起身,刚才脸上的紧张完全被狠辣代替。
下人们立即抬着窦依竹向侧殿去,皇后坐在榻上看着炭火,心里愈发的烦躁。
“娘娘别担心,就算是她有孕了,咱们不是更有理由将她留在宫中养胎吗?”若怜安慰着皇后。
皇后气愤至极,自己的孩子自己下了狠心去打掉,竟然要帮别人保胎吗?
“曹太医来了,快来快来。”
“本宫去看看。”皇后立即起身,若怜赶紧拿着披风给她披上。
“皇后慢些,没事的。”
一堆人都聚在侧殿内,曹太医蹲在地上为窦依竹把着脉。
一会儿过后,曹太医看着皇后点了点头。
皇后的脸色瞬间的变了,“曹太医可确定?”
“十分确定,王妃确实是喜脉,无疑。”
曹太医是皇后自己的人,听到太医的话,皇后差点就跌坐在椅子上。
“脉象如何?”
“脉象有些无力,许是王妃身子单薄又大病初愈的原因,调理一阵子,想必就没什么了。”曹太医恭敬的回着话。
皇后微微点头,挥挥手让太医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