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窦依竹喝下去悦伶还是担心不已,“大夫都说了没见过这样的方子,王妃吃了这个没事吧?”
“放心吧,你去给我收拾点东西,最好收拾多一些,就像是要在宫中呆许久那么多。”
悦伶立即点头向外走去,齐楠笙皱眉望着窦依竹。
“这次不同以往,你如果应付不来······”
“应付不过来怎么样?”窦依竹打断齐楠笙的话,她好像从未见过他如此犹豫不决的样子。
“欺君之罪。”齐楠笙冷声道。
闻言窦依竹确实有些怕,欺君之罪可不是小罪。
“可咱们也没好的法子啊,反正就是个赌嘛。”窦依竹轻声道。
齐楠笙的手微微收紧,看着她满脸放松的样子,看着旁边的药碗陷入沉思。
两人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悦伶还没有收拾完东西宫里就来了马车来接窦依竹。
“大人辛苦了,这是一些茶水费。”
“笙王爷客气了,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齐楠笙又叫人拿来一叠银票,“王妃从未进过宫,本王怕她不适,能否带个人呢?”
“笙王爷尽管放心,宫内应有尽有,皇后宫中更是不缺人,王爷不用担心王妃。”
已经在马车上的窦依竹看着内官手中的银票,只觉得可惜了。
“有劳大人多加照拂。”
“笙王爷放心,王妃是有大福气的人,进宫在皇后娘娘身边这样的福气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窦依竹的唇角不禁浮现一丝冷笑,这福气给你怎么样?
“王爷留步,王妃去宫内这是殊荣,王爷请放心。”
说完马车便开始动了起来,窦依竹看着齐楠笙的身影渐渐变小,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
“王妃是有大福气的人,又如此聪慧,以后定能步步高升。”
窦依竹轻笑一声,“大人过奖了,再怎么高升也不过就是笙王妃,能好好陪着王爷终老便就是大福气了。”
不管如何,进宫当然是要谦逊有礼的。
内官笑了两声,车子渐渐加速,不一会儿窦依竹便到了皇宫。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在皇室中有身份,竟然能住到皇后的宫中。
想着想着,两人就来到了皇后宫门前。
“奴婢恭迎笙王妃,快,将笙王妃的行囊放在侧殿。”若怜低身行礼,“皇后前儿些日子还惦念笙王妃呢,说笙王妃聪慧,与王妃有话说,王妃这次要在宫里住一段时间,娘娘可高兴极了呢。”
窦依竹满脸笑容,“娘娘记挂,是妾身的福气。”
若怜撩开正殿厚重的帘子,一脸笑容的向前走着。
“娘娘,笙王妃来了。”
皇后立即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窦依竹也立即褪去身上的披风立即低身行礼。
“妾身拜见皇后娘娘,愿娘娘早日康健。”
“快起来,许久不见,本宫也想念的紧呢。”
窦依竹听着这些话只觉得好笑,明明就是两个各怀心思的人,非要搞得很熟很亲一样。
“娘娘记挂,妾身心里感激不尽,只是刚从外面来,恐身上的寒气伤了娘娘贵体。”窦依竹低着头,根本不愿意上前。
皇后已经从床上起身,听到窦依竹这么说也是微微一笑。
“你瞧笙王妃,怪不得笙王爷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可真招人疼啊。”
“娘娘过奖了,娘娘还没用晚膳吧,妾身去后厨看一下。”窦依竹说着便作势要走。
“王妃怎么能做那种活儿呢,说让王妃来侍疾,其实是本宫在这深宫寂寞,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皇后一脸笑容。
窦依竹也笑着,想到第一次见到皇后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女人像是有一堆面具,想拿哪个戴在脸上就拿哪个。
“那妾身做点别的吧,妾身闲来无事学了一些点茶燃香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