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悦伶大吼,几人立即在院内搜索。
窦依竹起身向外走去,脑海里满是齐英稷那张脸。
现在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难道是当时膳厅失火的主使人?还是说查抄秦府是齐英稷所为呢?
“王妃,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窦依竹摇摇头,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齐英稷怕秦国公会倒戈在齐楠笙这一边,所以主导了这一切?
可这个背后之人又是谁呢?窦依竹突然驻步,又四下望了一圈。
“咱们还是回屋吧王妃。”
“不用,这人没想伤害我,传下去,不要让人告诉王爷。”窦依竹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想做什么。
“王妃,这人是不是想告诉我们,英王爷在害咱们王爷?”悦伶小声在窦依竹耳边说道。
窦依竹黛眉紧蹙,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行动不能自如的王爷,再怎么也不可能继承大统,为什么英王爷会将齐楠笙视为眼中钉。
“不急,咱们若是没有下一步行动,他早晚会再找咱们的。”窦依竹在园内转悠着。
她最讨厌被人当工具,这个背后之人她一定要找出来。
“王妃安好。”
正在发呆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窦依竹转眸望去,平滟拎着一篮子树苗跪在地上行礼,身上的衣物已经没有往日那般光彩照人,一身青砖色布衣,长发简单的绾成一个鬓,别的竟然还是木簪子。
“平滟姐姐快快请起。”悦伶立即俯身去拉她。
平滟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窦依竹。
“哪里敢当得起悦伶您的姐姐,奴婢不过是个后花园管种树的。”
窦依竹定睛望着眼前的平滟,飞镖上的东西让她有些心烦意乱,她本没有心思去跟平滟说什么的,但是看着平滟满眸敌意的样子,她不禁燥从心起。
“王妃气色真好,能得到王爷如此怜爱,王妃可真乃有福之人啊。”平滟挎着篮子,唇角含笑,略带羡慕的语气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窦依竹拎着裙摆坐在身旁的石凳上,一双美眸满是锋锐的光。
“你身为王爷的侍婢,搞不清身份越了规矩,反倒是对主子各种不满,现下还对本妃阴阳怪气,你可知该当何罪?”
平滟冷哼一声,“是奴婢冒犯了王妃,奴婢知错,王妃要打要罚随意好了。”
窦依竹猛然起身,这平滟是拿自己来坏她名声呢!
“那怎么能呢,本妃不管再怎么对你不满,王爷也舍不得赶你出府,本妃自然也不能对你做什么,好好养着吧。”
说完窦依竹便转离开,“找个人看着她。”
悦伶点着头,“王妃放心。”
窦依竹边走边想,这内忧外患的,平滟这丫头若是被人利用了想必也是危险的,那就等她犯了什么大错再清出去吧。
“王妃快别想了,明日要回窦府,那些人发现王妃没傻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的。”
窦依竹冷笑一声,她竟然有点期待见到窦依柔的场景,不过祖母的忌日,他们应该也不会搞出什么事情。
想了一天,找了一天,扔飞镖的人毫无踪影,窦依竹暂且放下。
次日一早窦依竹便和齐楠笙一起坐上了去窦府的马车。
快要到窦府的时候她才知道是窦清宏给齐楠笙下了拜帖,这是知道了她不是个傻子,所以想要亲近齐楠笙?
她可不记得窦府有为祖母大肆举办忌日的时候。
“其实我们可以不必回来的。”对窦家没有多少感情的窦依竹看着窦府的大门就有些生厌。
齐楠笙冷嗯一声,“本是可以不回来的,可流言四起,本王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本王与王妃并无异样,恩爱异常。”
窦依竹撩开帘子下了马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王爷安好,王妃安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