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看着齐楠笙,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齐楠笙挥挥手让悦伶过来,扶着他去了床边,刚靠近她,她便向里面挪动着身体。
他故意近了再近,窦依竹被挤到了最里面,她猛然起身。
“你到底做什么?!不想睡出去。”
齐楠笙眸间闪过一丝震惊,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
窦依竹看着他的深眸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过激了,这可不是在现代,男女平等,她这样说确实有点大胆了。
“要不,我出去?”沉思了一会儿,窦依竹终于打破沉默。
齐楠笙不由得发出一声轻笑,这个女人怎么跟其他女人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他伸手拍了拍方枕,“躺下吧。”
窦依竹想了想终于还是躺在他的身旁,脑海里满是平滟的身影,不怪平滟对她有敌意,其实她也对人家有敌意吧?
“王妃尽管放心,本王不会有妾室。”
窦依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身为王室之人,没有妾室,不太可能吧?
“那若是陛下赐婚呢。”窦依竹突然转过身看着他,她就是陛下赐婚给他的,若是再赐一个,他会拒绝吗?
齐楠笙双手垫在脑后,眼眸的余光看着她美眸。
“那本王就向父王禀明,王妃善妒不许纳妾,反正外面现在不都是这样说王妃的吗?”
窦依竹忍不住想翻白眼,她这也真够冤的。
“府中打点好了,后日本王与王妃一起回母家。”
嗯?窦依竹有些疑惑,“回去做什么?”
“王妃祖母的忌日,王妃竟然不记得了?”
窦依竹努力回忆着,关于窦府的记忆并没有多少,那冷血的老婆子就更少了。
“哦。”她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便睡去。
齐楠笙望着她的侧颜,大手不自觉的揽着她的腰身。
次日清晨,窦依竹睁开惺忪的睡眼,破天荒的,他竟然还在床上,而她就在他的怀中。
她愣愣的看着齐楠笙的俊脸,又一次感叹造物主的偏心。
“王妃醒了。”
“你今天不用上朝的吗?”窦依竹有些疑惑。
“今日休沐。”
“哦。”
窦依竹的手触碰到他精壮的胸膛猛地收回,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与他亲密接触有些尴尬。
“王爷王妃醒了,奴婢这就叫下人来服侍王爷王妃起身。”
悦伶听到声音走来卧房撩开帷幔轻声喊道,窦依竹缓缓起身,看着外面的阳光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
“两个就够了。”窦依竹看到几个下人进来只觉得不自在。
悦伶立即挥挥手让下人离开,只留下了一个人。
窦依竹收拾好了看着悦伶笨手笨脚的给齐楠笙梳头突然有些奇怪,“平滟呢?”
“平滟姐姐掌管后花园了。”悦伶小声道。
窦依竹猛然回眸,这是齐楠笙安排的?
“你把平滟支走了?”她忍不住靠近齐楠笙。
齐楠笙面无表情,“花园栽培采买可是肥差,王妃要回母家,今日可去羽芳阁挑些好东西。”
窦依竹眉头紧蹙,怕是平滟不希望这样呢。
他说什么?羽芳阁?她来了那么久,只知道羽芳阁不准任何人进的。
“我们王妃真有福气,王爷真疼惜王妃。”悦伶拿着玉冠给齐楠笙戴上,转眸看着窦依竹,示意她谢恩。
窦依竹没有任何表示,坐在他的身旁看着有些不太整齐的发,不自觉的上手去帮他整理。
“告诉管家,再找个人来伺候王爷吧。”悦伶是她的人,一下服侍两个人自然是吃不消的。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吩咐,香草,传膳。”
悦伶向外面喊着,两人吃了早膳齐楠笙便去了前院。
窦依竹闲来无事带着悦伶向羽芳阁走去,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