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你以后不准这样对我知道吗?还有,算了,还有什么等我想到再说吧。”窦依竹穿好衣裳,起身扶着他起来。
看着他精壮的胸膛,轮廓完美的腹肌,窦依竹低着的头突然抬起。
“齐楠笙。”
“嗯?”齐楠笙始终含笑看着她。
“你不是在骗我吧?其实你也不是个残废是不是?”窦依竹迎上他的深眸。
齐楠笙一个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双手揽着她的腰。
“那本王可能要让王妃失望了,怎么?王妃嫌弃?”
窦依竹似信非信的看着他,他这体格子,怎么也不像是残废了这么多年的人啊,可她扶他起来的时候,他的双腿确实没有一点力气,这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正在沉思着,齐楠笙突然捏着她的脸颊。
“外人面前,不准直呼本王的名讳,要叫王爷。”
窦依竹黛眉微蹙,清艳的脸上复现一丝不耐烦。
“那是不是还要每天给你跪下啊?”
“那倒不必,但行礼是要有的,难道窦府的嬷嬷没有教过你吗?”
窦依竹突然有些不悦,起身坐在榻上低着头,长发随意的散下来,她有些烦躁的拿起来扔在背后。
齐楠笙只觉得眼前的女人有趣,完全不知道是她不喜欢这个世界。
“罢了,你若不喜欢就不做了,但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立规矩的。”他挪动轮椅到她的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道。
窦依竹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之前看的一本书,男女在发生关系之时,男性更多的是松弛感和愉悦,而女人大多是有些失落的。
“要与本王说说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吗?”齐楠笙以为她是失踪这些日子受苦了所以才会突然不开心。
他终于想起来问这个了,窦依竹转眸望着外面,不知道从何说起。
平滟是跟了他这么久的侍婢,她也没有证据……
“如果我被坏男人欺负了,还能是你的王妃吗?”窦依竹故意转移了话题。
“那只能说明本王无能,不是王妃的错,你永远是本王的王妃。”
窦依竹深呼一口气,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我饿了。”
“平滟,传膳。”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坐在窗前的梳妆台前,随手拿起一枚簪子将长发盘起。
齐楠笙望着镜子中干净明艳的脸,心下又是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