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滟将膳食布置完毕,刚想推着齐楠笙向厅内走的时候就被窦依竹给抢先一步。
窦依竹是故意这样做的,如果是平滟做了这一切,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齐楠笙,她如果表现的跟他很好,那平滟也许会再做出过分的事情。
“悦伶,给我拿杯温水。”到了桌前,窦依竹柔声吩咐着。
悦伶拿着水壶靠近,看了一眼齐楠笙和窦依竹,既然已经以正常的面目见人了,王妃就得有王妃的架子。
“王妃,您要称本妃。”她小声提议着。
窦依竹喝了水轻嗯一声,还是觉得装傻比较好。
平滟呆呆的站在一边,完全不知道情况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眸底满是不安,窦依竹不是被弄走了吗?外面流言纷纷,怎么王爷什么都不在乎?难道是王爷将窦依竹去见了什么高人,所以窦依竹的傻病也治好了吗?
“平滟。”齐楠笙向正在发呆的平滟伸出手去。
啊?平滟愣了片刻立即拿出巾帕为他擦手。
窦依竹看着平滟愣神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不过她也不急,慢慢来吧。
“本王一会儿要进宫,你今日可在府内好好歇息。”用过膳后齐楠笙沉声吩咐着,又恢复了往常沉冷的样子。
窦依竹沉嗯一声,她也觉得自己有些困需要补补觉。
“康如,好生照顾王爷,平滟就不要去宫内了,本妃今日有事要吩咐她。”
康如看着窦依竹的样子,听着她的声音又是欣喜又是吃惊。
“本妃的傻病好了,悦伶你去跟下人说一下吧。”窦依竹拿着巾帕擦拭着唇角,起身推着齐楠笙向外走去。
古代的妻子都是这样送夫君上朝的,她也做一下吧。
“既然疲乏就去睡,本王不在意这些虚礼。”齐楠笙拍了拍她的手背。
窦依竹没有回应他,只是觉得自己要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下去,那就必须要倚仗他,该做的事情还要做。
“你能不能拨给我几个人,我想去查一下当天囚禁我的人是谁。”
“本王已经命人从你回来的路去查了。”齐楠笙冷声回应。
窦依竹有些诧异,“啊?你怎么找过去的?”她不可能迷迷糊糊的说出一切吧?
“水草,湿的脚印,等本王回来再告诉你。”齐楠笙见马车已经备好,他没有与她说完,“你去找管事,府内尽你调遣,外面冷,快回去吧。”
窦依竹点点头,望着他上了马车才转身回府。
刚转身就看到路边的行人仿佛在望着她窃窃私语,她定睛一看,他们立即四散。
想到齐楠笙的话,窦依竹突然觉得他不让她在外面难道是怕她听到什么?
窦依竹转身向外走去,悦伶立即拉住她的手臂。
“王妃,外面冷,您身子不能长时间在外面呆着,咱们走吧。”
窦依竹驻步看着外面,“叫管事儿的去备车。”
她等不及要看看那个绑架她的人是谁,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王妃,您眼睛都通红呢,要不然回去歇歇?”悦伶不想窦依竹在这个时候出门,她怕极了。
窦依竹扶了扶头上的簪子,“去拿披风。”
悦伶知道阻拦不成了,赶紧叫人去准备。
马车在当街缓慢行驶着,外面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听说了吗?笙王妃好像是与人私奔不成又回去了,这笙王爷也真够可怜的。”
“是啊,本就是个残废吧,这绿帽子戴了一次不够,还戴两次。”
马车摇摇晃晃,窦依竹端坐着,闲言碎语从窗边传进来,悦伶的脸色都跟着不好看了。
“谁说不是呢,据说这笙王妃啊是穿着大红嫁衣跑回去的,不知道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
“这也稀奇了,这个傻子竟然能从皇宫里与人私奔,大胆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