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下车步行，慕九思不适应的扯着脸上面纱，总觉得鼻子触碰到它有些难受。
“为什么我要带着这个啊？”
外面压根没什么人影，几乎都在背书呢。
显然这是胥淮北的私心，被这个问题问住，诡异的沉默了。
还是系统看的通透，“当然是不想让你被别人看见，拜托这位小姐对自己的美貌有点内什么数可以吗？”
全是书生的巷子里突然出现锦衣女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慕九思是来招婿的呢。
可以说胥淮北和系统的想法如出一辙，快步走到程子然旁边的宅子里，关门隔绝了外界。
慕九思被系统的话说的美滋滋的，进门之后才摘下面纱，笑嘻嘻的跟在胥淮北身后，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胥淮北根本招架不住她这目光，大步流星走在最前，进书房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书架就这么移开了。
空洞洞一个门，对面站着程子然。
“？”
慕九思叹为观止，“你俩不去做情报工作真是可惜了。”
这警惕性也太强了一点。
“王爷来得正好。”
程子然并没有机关，只好乖乖站在这里等，见到人之后喜笑颜开的，为自己能少跑一趟感到由衷的高兴。
“怎么，你这儿出什么事了？”
慕九思毫不见外的坐下，挑眉看向程子然。
胥淮北自然是坐在了她身边，两尊大佛都坐下了，程子然也不想傻站着，面前正是慕九思另一边的座位，却还要绕到胥淮北身边坐下。
要是放在从前慕九思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可结合之前听到的话，顿时想到了胥淮北的占有欲。
还真是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被胥淮北拉去谈过话？
程子然暗戳戳看了一眼胥淮北的表情，心中吐槽他闷骚，脸上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的。
“昨天石林跟人打架了，这事儿你们知道吗？”
程子然神神秘秘的开口，自己肯定猜测，“看我问的什么话，你俩都来这儿了，肯定说知道了。
“那这事儿的参与者我就不介绍了，”他脸上有些兴奋，身子往前一凑：“别看这么多人，其实石林是一个打多个，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然你以为我刚刚是从哪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