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
谁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这一点被慕
九思诠释的淋漓尽致。
灰白脸上写着“你逃不掉了”，慕九思道：“好消息是唐寅真迹毫发无损，坏消息嘛……”
“恭喜你，花大价钱买到假货咯。”
系统适时鼓掌，呱唧呱唧：“让我们感谢倪先生为保护古画事业做出的贡献！”
要是真迹，慕九思怎么敢撕？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真迹，也不可能被倪容裕给买到。
“你什么时候学会辨别古画了？”
系统还有些好奇，毕竟相伴这么多年都没发现慕九思还有这个技能。
既然系统问了，慕九思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把自己的秘诀分享出来：“真迹在胥淮北书房墙上挂着呢。”
她的秘诀就是……毫无人性！
系统沉默了，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可恶，明明已经确认了好几遍没有被秀的余地，为什么还是会被撑到！
一边的倪姜氏磨磨蹭蹭，始终不肯下笔，看得慕九思着急，“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写？”
看倪姜氏捏紧了手中的笔，慕九思恍然：“难不成你不会写字？”
“少瞧不起人！”
倪姜氏条件反射怼了回去，脾气上来了，一甩笔大爷
似的靠在椅子上，也不管丈夫儿子了，目标只有慕九思一个人。
“当初大出血没要了你的命，是算你运气好，但显然我的运气更好，你还不是被我给毒死了，真当那些汤药是补品？蠢货！”
话音刚落，倪姜氏就被慕九思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记住了，这一掌是替慕前歌打的。”
得到了想要的话，慕九思懒得再装，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看倪姜氏当场愣住，见鬼了似的看着慕九思。
“你不是慕前歌！”
“当然不是，不然我一出现就会要了你的命，而不是现在等你坦白。”
越看这俩人越觉得犯恶心，倪姜氏癫狂大笑，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狼狈，竟然想要拉扯慕九思，妄图抹开她脸上的伪装，看清楚这人到底是谁一样。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说出去有谁会信，根本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没有证据！”
此刻她才庆幸自己没有因为恐惧写下那劳什子罪己书，否则就要中套了！
“你不会觉得我蠢到自己一个人来吧？”慕九思走到门前，甫一拉开就掉进来一人，三兄弟站在门口好像一堵墙，同胥淮北一里一外护住慕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