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软禁于我?我还活着,你以为这侯府已是你的了吗?休想!”
小腹突然又是一阵疼痛,苏柔也不知怎么回事,小产之后,她的小腹几乎是日日阵痛。她看过好多大夫,连医正大人也请了两回,都说好生将养。
可她一生气,小腹就痛的厉害。
“母亲,您这话说的可是冤枉儿子,挖儿子的心啊。父亲临走时还交待,要好生孝顺母亲。
您这身子得仔细养着,赶明儿儿子就请医正大人在来府中,为母亲诊治。儿子还有事要忙,就不陪母亲闲话家常了。
文国丈那里,母亲大可不必操心,父亲已带儿子去混了个熟脸,文国丈当面夸赞了儿子几句,想必对儿子甚是满意。
母亲,儿子一心为了您好。长安城里,流言蜚语传的不堪,可那些流言,儿子万万不信。还请母亲就在府中好生待着,莫要出门被旁人笑话,也是徒增伤心。
终有一日,流言蜚语会消散。到那时,母亲再出府门应酬便是。母亲,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两名眼生的肥壮婆子,一看就是一身蛮力,在苏思源的面前恭敬,面对苏柔时,眼里的轻视不再掩饰。“夫人是自己走回主院,还是要奴婢抬您回去。”
苏柔知道自己今日是讨不到好了,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两名肥壮婆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外面都在传侯府苏夫人仗着美貌,勾引手帕交文夫人的夫君,妄想以身替之,逼死了文夫人。想那文夫人真真是可怜至极,唉……
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自己没有夫君吗?偏偏去勾引别人的夫君,心啊肝啊,黑透了。”
苏柔一回头,刚好看到肥壮婆子眼里的嫌弃。若是以往,侯府里的奴才哪个敢放肆,她早就让人拔了舌头,毒打一顿,扔到乱葬岗自生自灭,说不得被野狼活活啃食至死。
“父亲,奴婢扶您回去吧,该喝药了。”
苏柔不能将苏思源怎样,也不能去打那两名多嘴多舌的肥壮婆子。所以,柿子就挑软的捏,翠香就是那颗嘴软的柿子。
过了一会儿功夫,就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接着苏柔的咒骂,夹杂着翠香压抑的哭泣声。
苏柔在侯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像是一只被捆绑住翅膀的雄鹰,心中有展翅高飞的梦想,却再也无实现的机会。
远在祖地的文康,却过得滋润。因为,他遇见了一朵鲜嫩娇艳的桃花。
文念秋的自尽,出乎文康的意料。他再厌弃文念秋,也从未想过让她死。
他的心情极为复杂,一半是愧疚,一半是解脱。这两种情绪纠缠在一起,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神经。
紧接着,他被父亲派来的护卫强行押到马车上,一路向祖地行驶。
“大爷,请您莫要反抗。老爷交待,您若不愿,就直接将您打晕,带回祖地。
大爷,奴才劝您,莫要为难自己,也莫要为难奴才。”
护卫冷着一张苦瓜脸,他们是文国丈的暗卫,只听文国丈一人的命令。
文康不敢再挣扎了,他心里清楚,父亲说过的话,绝不是儿戏。他若聪明,就不要去试探,否则自讨苦吃。
马车行至新城,正昏昏欲睡的文康,突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