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这血海深仇说不得还真有。
魏荣带着几个衙役进了酒楼:“东家也在呢,给咱烫壶酒暖暖身子,这天可冻的厉害!”
刀疤赶忙上前殷勤道:“魏捕头,您这是打外头回来呢?”
刀疤是个会来事的,和魏荣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他仗着之前张文耀那点香火情,时不时请衙门的人喝酒吃茶,倒是处出几分熟稔。
魏荣将刀解下,递给一旁小弟,吐了一口白雾:“可不是,大冷天的,还得出去抓人,真是晦气,脚都快给人冻木了!”
说话间,小二利索端了酒水热茶过来,顺道摆上了瓜子花生之类的下酒物事。
刀疤给魏荣倒了酒:“是去抓苏天明了?”
魏荣呲溜一口热酒下肚,这才觉得浑身有些热乎劲:“可不是,那王八蛋倒是躲得快,居然让他给逃了?”
“天爷,这亡命徒逃了,可是吓人的很呐!”刀疤招呼其余衙役坐下,自个儿也跟着陪坐一边。
魏荣脸色不大好看:“这王八蛋跑的倒是利索,把咱哥几个可给害苦了,大冷天的,还得到处去寻人。”
“张大人可是说了,这人穷凶极恶,要是一日不寻到,这城里百姓心里便不安生,眼见年关将至,责令我等尽快捉拿凶手,可真是愁人的很!”
魏荣说到这儿,都有些无心吃菜了。
秦觅听了一耳朵,心里琢磨,这苏老三到底是藏哪儿去了?
她在酒楼逛了一圈,见一切都上了正轨,刀疤将前堂后厨管的井井有条,对王掌柜也很是敬重,让秦觅没啥好操心的。
秦觅见没啥事,便打包了几个菜,打算去谢沉的铺子里瞧瞧。
谢沉铺子与酒楼都在一条街上,相隔不过数百步远,秦觅到他铺子里时,饭菜都还热着。
“谢大娘,您和谢大哥先吃了饭再收拾吧!”
谢大娘抖了抖罩衣上的尘土:“你这孩子,干啥客气呢,隔壁就是馄饨铺子,我和你大哥垫吧两口不就得了!”
秦觅一笑:“不过是顺道的事,说不得麻烦!”
谢大娘喊谢沉出来吃饭:“糖宝娘,你回去跟琼娘说一声,这几日不给我们留门,我们就住店里好了!”
秦觅一怔:“你们为啥住店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