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报仇吗?来啊!”
“呵呵~,我忘记了,你这个跟你爹一样的怂包,有什么资格来找我报仇呢!”
秦武眼里满是怨毒,咬牙看着秦觅不带半点认输的模样。
“真是稀奇啊,秦大山那个怂货,居然能生出你这么个犟种来,该不会你也是个报错的吧?”
秦武咬牙道:“贱人,要是......”
“贱人?”秦觅手如铁钳一般钳住秦武的下颌,掏出匕首便要往他嘴里去:“不会说话,这舌头不要也罢!”
冰冷的刀刃划开舌头,一股铁锈味充斥着口腔,让秦武惶恐之余又无法出声,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娘子,快年关了多少顾着些,这里是清静之地,沾了血气到底不好!”薛故靠着大殿柱子虚弱道,说完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秦觅回头,见他靠着柱子,早上被折断的手腕已经绑上夹板固定了,看样子,这观里还有人的啊。
秦武见她回头,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奋力起身企图去抓秦觅的脖子,被秦觅一个手肘顶在了地上。
“真他娘的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秦觅再次驾轻就熟的折断了秦武一只手腕,随后抓起人砰的一声扔在了山道上。
“再有下次,就让你老娘准备灵位吧!”秦觅对着山道上滚落下去的秦武喊道。
薛故眼角抽了抽,他再次肯定,这女子不是伯府莲家的莲觅。
莲觅才情不错,性格高傲,绝对不是这般粗俗狠辣之人。
“你怕惹来官府之人?”秦觅似笑非笑打量着薛故:“莫非你是个逃犯?”
薛故木着一张脸:“容我提醒你一句,如今你我在一本户籍册上,我若是逃犯,你少不得也会被流放!”
秦觅转动着手里的匕首,轻哼了一声:“多大个事啊,我丧夫不就行了吗?”
“你!”薛故捂着尚未结痂的肋骨处:“这世道大概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没了男人,这个村里谁都可以欺负你!”
“你功夫再好,也挡不住人心险恶!”
秦觅一怔继而笑道:“如此说来,你好像还有点活着的意义!”
“夫君,就劳您给我解决一点小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