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薛故,有点不满意自己身高,居然才到他肩头位置,也不知还能不能再长高一些。
秦觅勾住他的脖子,迫使他低头与自己对视:“我相信夫君的好基友,能帮我处理好秦家在府城的关系,夫君,您说是不是?”
薛故不懂好基友是什么,本能觉得秦觅是在说他的暗卫。
女孩子靠得太紧,让从未与人这般亲密接触的薛故很不自然,耳尖不由染上了一丝绯色:“你放开我,哪有姑娘家这么不知礼数的!”
秦觅不以为然道:“奇怪,我抱着自家夫君,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虽有原身一些记忆,可对男女大防这种东西,到底认知不深,前世跟男人打斗之时,近身肉搏时常缠做一团,要计较那些东西的话,她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远处,小豆丁和小糖宝坐在树根上,双手托腮眼冒小星星看着爹娘。
嗯,爹娘感情可真好,这以后肯定会有弟弟妹妹出生的。
小豆丁看了眼天真无邪啃着野柿子的妹妹,心中很是忧心,要是再来两个弟弟妹妹,他一个人可怎么照顾啊!
秦觅将秦家的事撂一边,她手上有从秦老太手里抢来的五十两银子,这钱未免有点太少了。
“儿砸,咱家的地呢?”
小豆丁一听这话高兴道:“娘,咱家地可多了!”
秦觅心中一喜,这有地就好,家里不是还有个男人吗?没死就给人当牲口去。
敢对她动手,她就得教他如何做个接地气的人。
片刻之后,秦觅站在道观后山下,一大片杂草地前目瞪口呆:“这....就是你说的....地?”
小豆丁点头嗯了一声:“没错,这是爷爷开荒出来的,我还跟爷爷一道种了红薯!”
“红薯呢?”
小豆丁一咕噜钻进草丛里,丰茂的野草将他整个人都给淹没了。
“咦?我记得明明有种呀!”小豆丁一边翻着一边嘀咕。
小糖宝站在地边上着急道:“娘亲,真的种了,小糖宝还帮着浇过水呢!”
饶是秦觅压根不懂种地之事,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这草长成这样,还能有红薯长出来才怪。
算了,还是去集市上买些吃食回来再说吧。
小豆丁脚上鞋子破了个大洞,都入冬了,居然连双袜子都没有,身上的衣服也是单薄的可怜。
小糖宝一件棉衣都不知穿了多久,里面那点棉芯子都结块了,明明漂亮无比的小可爱,生生给弄成了个小乞丐。
秦觅再次怀疑,薛故这个亲爹的真实可能性。
秦觅烧水给两个孩子洗了澡,再一看自己身上,这衣服还是之前穿的那一身,她又不会针线,前几日天气好,晚上洗了早上还能将就着穿,可如今天开始上冻了,晚上洗的衣服压根不干。
她将内里小衣洗了,转身便去了薛故屋子里。
薛故正在调理内息,见她突然闯了进来,神色很是不悦:“你又来做什么?”
“不要以为你如今有点本事,就可以太过放肆!”
秦觅斜睨了他一眼:“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了你,毕竟我还不想做寡妇!”
她说着便去开薛故的箱子。
薛故伸手便要去拦:“你想要找什么?”
眼前寒光闪过,薛故反应敏锐,刀刃擦着鼻尖划过,这女人真是够狠,刚说不杀人,这会一动手却是半点不留情。
他这一动,又牵动了早上的伤口,疼的脸色煞白冷汗迭出。
秦觅收回匕首,从他的箱子里翻出两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拿在身上比划了一下,这才转身走到他面前:“这位孩子爹,劳您搞清一个事实,你的命是暂存在你这儿的,我要随时都可以收走!”
她青葱纤细的手指戳着薛故的胸口:“所以,你得识时务一些,嗯?”
她身上衣服松垮,里面又没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