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之后,骂了一路。
姜慈柔一边听她的骂,一边狠狠心买了五十斤的红糖。
“好多,现在红糖也太贵了吧!三十文一斤!”王一刀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红糖她需要,他也需要。
“没办法,必须得花。”这样就花了三两又七百文了,她自己拿了一匹耐脏的布,足够她做六身了。
若是到时身子没变太多,还能再做多两身。
这时景的银子都不经花了。
姜慈柔自己推不了太多,今天她就推着板车自己走了山路回去。
一路上,弯弯曲曲的路不好走,可她习惯了。其实走在山路里,听着鸟叫,看着山边的荆棘丛她还更自在些。
河里的人很多,即使她在上面盖着一堆树枝,还是有不少人看见了她推着一车的东西回来了。
她就在山脚下,快速地回了自家。
“汪汪!”
第二天,她又去推了一百斤的玉米面回来,都储存在了杂物房。
她这样还是被不少人看见了。
村里的人都在议论姜慈柔做买卖赚了不少钱,现在他们都饿着肚子,拼命下河抢水的时候,她还能优哉游哉地出去做买卖,然后买一堆东西回来。
“你们懂啥,现在她的日子才是真的好!没有阿辰,她自己住着大院子,有钱有买卖有粮食。肚子还揣着一个,周家那几个也不敢赶她走,她就是坐得稳稳当当的周家的大孙媳妇的位置呢!”
“哎哟,你们说,她会不会很……”妇人们之间的眼神只有她们几个之间知道了。
“哎呀,说什么呢,人家屋里还躺着一个呢,难道去你家啊!你还别说,可得看好自家的男人了啊!我看那寡妇的屋里就没清净过!”
……
周毅弦听到这些话,在心里骂了这些长舌妇一遍又一遍,默默地走远了些。
何欢一身的泥泞,则是把她们话里的姜慈柔这位大嫂的好日子给听进去了。
她就是心里不得劲!额头上的汗如雨下,脸都发黑发红,心里还急躁。
凭什么都是周家的孙媳妇,一个过得这么逍遥,我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到时种出来的粮食还得给她一半!
何欢的眼睛都气红了,周毅弦叫了几回才把她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