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拽过她的小手,揣进自己的怀里,一件一件地过着。
临山因为稍微靠北,但也还是南方地界,所以偶有下雪。但今年反常的天气,估计是下不了雪了,今年冬天倒也还有时间去打水。
还好有玉佩在。
“睡吧,我们还有玉佩呢。”姜慈柔听这话,立马摩挲着他的胸膛。
他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嘶哑道:“还想要?”
姜慈柔又羞红了脸,恼羞地说:“我就是想摸摸玉佩!”
周毅辰愣了一下,很快就传出一股压抑的笑声。玉佩随身挂在红绳上,这会已经反垂落在脖子后面,枕头的边边。
他轻轻地扯过来,放到了她的手里。
姜慈柔撑起身子,像托着神明一样,恭敬而崇畏。玉佩好似越发沉重,但是还是这么地润滑。
明明看着普普通通。
她又试着收了自己的枕头进去,却“叫”不出来。周毅辰摸了摸她颅顶柔软的发丝,把它“叫”了出来。
姜慈柔每每见一回,都会觉得神奇。
“我啥时候也能有这般的收拿自如的本事……算了,我能有现在的本事也已经很厉害了。”没有半秒钟,她自己又劝慰了自己。
两人一夜好眠,因为有退路。
村子里的其他人就不一样了,千百个房间都有坐起来商量的声响,倒没有点灯的。
半夜的宁红花就睡不着,想着她当年嫁过来的时候,是用了一袋米换来的。
真到了那个时候,粮食比钱还要贵!
第二天,阿弦的亲家、泥水匠何老爹亲自出面说的。“阿辰啊,他们就想着自己带粮吃,就想着多要点工钱。昨日冬至啊,没下雨啊,大家都心慌慌的。都是土里找吃的,这不,想着能多挣一分是一分。”
周毅辰明白,便答应了。
消息立马传回了周家老宅,姜慈柔正坐在老宅前门,看宁红花请的村头老手艺的冯爹来阉割公鸡。
阉割过的公鸡可以长得更结实更多肉。而且没阉割的公鸡,据闻有毒,起码未出嫁的姑娘娃子们就不能吃这样的公鸡肉。久而久之,公鸡必定阉割,除非是公鸡中的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