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表现在脸上了。“那是自然,亲闺女,亲女婿!不像三娘你的女儿嫁的有些远,长年都难得回来一次。”
周毅辰夫妇拿起姜河分的锄头,闻言互相对视了一下,便两人并头一起锄地了。这块地才开了五分之一,五个壮劳力一起分了,也能快些,晌午能干完。至于志远和志杰,已经往下一块地去了。
姜三婶咬咬牙,把锄头原地挪了挪、转了转,大声问道:“志杰娘,我听说顺子穿新衣裳了,做了好几身呢!阿怡也戴了银钗,可风光了。童生娘和阿怡在家连轴转做衣裳呢,两亩地他邻居那谁顺顺手给收拾得妥妥当当的!可享福了!”
“新、新衣裳?”谢之瑶心虚地望向姜慈柔。她在认真地锄地,一下、一揪、一翻、一踩,深褐色的泥土便搅翻好了,似乎是没有听见。
姜四婶看着多年打交道的谢之瑶这个表情,灵机一动:“哎哟,志杰娘,你不是说了吗,阿怡阿柔一人一匹,咋顺子那里有这么多布?还都是青色的。”
“阿柔,你有带匹布去吗?”姜三婶顿时来劲,催着正主回答。
姜慈柔觉得好烦人,锄地都不安生。她想着,要不息事宁人吧。
她正想回答,带了带了。周毅辰状似开玩笑地说:“也许丈母娘留在后面,看我这个女婿表现得好不好,再给我送过来呢!”
周毅辰嗓子洪亮,周边干活的人老老少少,可都听清楚了。还有不少人可不怕什么,直接笑了出来。
姜慈柔拉了拉他的衣角,周毅辰回握后便松开。
“哟,这样。银钗有吗?”姜三婶笑道。
“那可能是王亲家给的。”谢之瑶有些底气不足,因为布匹她没给,六两银子也没给阿柔。但是阿怡全给了!
这阿怡,咋就忍不住呢,再过段日子不好吗?她心底默默埋怨。
“那不可能!”姜三婶与四婶对着说,“那童生娘给你的六两聘礼都是东借西借的,现在都还不上呢!那有多余的钱哄新媳妇,新媳妇哄婆母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