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阿渝愚钝,那您过来是什么意思?”
苏小鱼的马车已停在甬道上,“阿渝,上马车吧。”
王阿渝还是第一次被人请上马车,这种感觉怎么说呢,还挺刺激,不过最刺激的还是上马车时身后传来的众人惊叹声。
“苏内监,咱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个好地方。”苏内监抿嘴一笑。
王阿渝低头看看自身,“我要不要换件衣裳?”实则是,要不要把玉佩带上,感觉今天用得着。
苏小鱼转过头来看向王阿渝,脸上露出一抹“都懂”的微笑。
他一定是误会了!
“苏内监,我的意思是我的衣裙太脏了,让太子看见不太美观。”
苏小鱼眉尾一翘,“太子粗枝大叶,不会在意的。”
粗枝大叶不是褒义词吧?
王阿渝懒得再与他争论,将头靠在马车座椅上闭目养神。
路上太过颠簸,直接把昏睡的王阿渝颠清醒了,她撩开帘子,安车没去太子宫,而是出了宫门,一路上了堤。
王阿渝愣了愣,“苏内监,这是要去哪儿啊?”
苏小鱼用他不紧不慢的语气缓缓道:“你猜?”
她心底一慌,完了,难不成刘启要把自己卖了,亦或是杀人灭口?!
御花园的明镜台中,一个修长身影正负手立于水榭栈桥上,衣袍翻飞,长发飘飘,眉眼冷峻,满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疏离气质。
门口的青石道上,走进三名玄衣紧袖的上林苑侍卫,每人左右手各持一把佩剑和环首刀,来到栈桥,拱身道:“太子殿下。”
刘启转过身,一把抽出侍卫右手中的环首刀,随手劈向栈桥栏杆,寒光一闪,横木应声而断,可谓一气呵成。
“太子殿下,这环首刀经过淬火百炼,更加坚韧锐利,经过多次实战,确实比长剑更适合骑兵近身作战,劈砍更加得心应手。”
“嗯。”刘启满意地轻哼一声,“刀身再长一些,锻造一批,装备骑营,多余的收入武库。”
“是。”那侍卫奉上鎏金刀鞘,“这一把专为太子殿下锻造。”
刘启收刀入鞘,拿在手中,骑卫们缓步退去,眸光越过浩波,看向对岸,一辆马车正徐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