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三奶奶也就是孝德侍的生母都死于我们主子之手,还有陆掌事,是我们主子故意找茬对陆掌事动私刑,这点元子可以作证。”
“迎喜,你说的明白,你有证据吗?你是收了谁的好处,和他们一起联手害我!”阮凝良不死心,还在为自己辩解。
“孝德侍生母去世后,臣妃曾去看望过他,也加以劝解,走的时候孝德侍也看开了很多,所以臣妃很疑惑,明明孝德侍已经慢慢放下了,为何在你看望他过后,孝德侍病情会急转直下,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晚舟往无疑是在紧张的氛围中又添了一把火。
“我们主子对孝德侍说三奶奶的死是因思念孝德侍而抱病,从而不治身亡。”迎喜倒是吐的干净,同时也成功的把阮凝良逼到了绝境。
“真是可恨,孝德侍一向不争不抢,你真的下的去手啊。”玄司气愤之极,同时他也在为纳措抱不平。
远星感觉到自己头嗡嗡作响,她挥挥手,下了命令:“把阮凝良送进西冷阁,至死不得外出,迎喜虽然作恶多端,但好在悬崖勒马,不与他人同流合污,赶出宫去便罢。”
“谢陛下不杀之恩。”迎喜磕头谢恩。
“阮上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阿拉罕问道。
“呵呵。”阮凝良苦笑着,说道:“我能说什么,我能为自己辩解什么,我说的话你们信吗?你们听吗?”
“你还觉的委屈了,迎喜说的桩桩件件哪一条不是死罪,你这样为自己抱屈,难不成是不服陛下的判决?”玄司问道。
阮凝良环视众人,最终把目光落到远星身上,说道:“迎喜说的臣妃都认了,但是臣妃从来没有害过你,更没有害我们的孩子,就算臣妃做了再多的恶事,但是臣妃对陛下的心意是真的。”
“陛下小产,身体虚弱,不宜过多劳累,来人,把阮上德拉去西冷阁吧。”阿拉罕已经不想再听阮凝良说话,早打发早清净。
“陛下,阮凝良作恶多端,简直死不足惜。”玄司说道。
“现在还不是让他死的时候,你们都退下吧,本王累了,想自己休息。”远星闭上了眼睛,心里如同压了一块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想到阮凝良竟如此狠毒,只是可怜了纳措,至死都带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