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督篡改江山了。”晚舟步步紧逼,语气中透露出肯定,仿佛阮凝良真的就是害远星的凶手。
“陆晚舟,我知道你恨我,但此事关系到我阮家命脉,你不可以血口喷人!”阮凝良咬着后槽牙说道,眼睛狠狠地瞪着晚舟。
“陛下,臣妃还有一事禀报。”玄司说道。
远星一听,心中暗自疑惑道:“难道阮凝良背着本王还干了其他不可告人的事?”
“何事?”远星问道。
“是关于映贵侍被下毒之事。”玄司拍拍手,上来一个年约四十的妇人。
一见那妇人,迎喜脸色一下就白了。
“这是谁?”远星问道。
“陛下问你话呢,你如实说来。”玄司对那妇人说道。
妇人先是磕头施礼,说道:“草民给陛下给各位主子请安了,我是宝儿的姑姑,前一阵子,迎喜大人找上我,说宝儿在宫里犯了事,非要把我们都抓起来,还告诉我们说要是想活命就得听话,这宫里的规矩我们也不懂,只能乖乖地跟着迎喜大人去了离城郊三十里处破茅屋里,过了几天,迎喜大人给了我十金,说从此之后,不允许向任何人提及宝儿。”说着,妇人便从怀里拿出了十金,说道:“草民胆子小,这宫里的钱财不敢花,所以还给陛下。”
“真是奇怪了,都说毒害映贵侍的人是铁游,那你抓宝儿的亲人做什么?为何还有施以好处?”慕鸿这下蒙了,他也没想到玄司留了这一手。
“陛下,臣妃以为,把迎喜压进地牢,细细拷问便会真相大白,也许还会有别的收获。”玄司脸上露出成功者的笑容。
“来人,把迎喜打进地牢,好好审问,直到吐干净为止。”远星下了令。
一听自己要被压进地牢,迎喜一下就慌了,他马上向阮凝良求助,“主子,主子你要救我啊,我可是为你办的事,你不能不救奴才啊。”
“停。”奴才们听到远星的命令都住了手,迎喜连滚带爬地到了阮凝良身边,哀求道:“主子,你就招了吧,那地牢可不是人去的地方啊。”
远星见状,冷笑着对迎喜说道:“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王,本王或许会饶你不死。”
“奴才说,奴才都说!”迎喜连连向远星磕头,希望免于殒命之灾。
“你个叛徒!”阮凝良已经气得不知该骂什么好,他颤抖着身子,向远星哭诉道:“陛下,你我之间的感情万不可因为一个奴才的妄语而被离间啊。”
远星没理他,指了指迎喜,说道:“你继续说。”
“陛下,毒害映贵侍的是我们主子,威胁宝儿利用秦禄,往映贵侍的吃食里下了蛇毒草,铁公子虽然也参与了,但能致命的毒是我们主子后放的,然后嫁祸给铁公子,奴才抓了宝儿的亲人,要挟她和我们主子一起栽赃铁公子,宝儿为了家人不得不配合。”迎喜为了保命,将下毒栽赃之事全盘托出。
“我和你有何怨仇,你为何害我?”阿拉罕问阮凝良。
“就因为你是外族野种还不服从我的管制,你敢反抗我就要杀你!”阮凝良说这话时多少带点儿鱼死网破的意思。
“阮凝良你真是好大胆子,本王的后妃你也敢动,有了映贵侍,白汗部才对圣女国俯首称臣,本王与白汗部的安邦之交差一点儿就毁在你这个小人手里!”远星怒喝道。
“还有什么事,通通都说出来,敢隐瞒一件,本王要你五马分尸!”远星对着迎喜大骂道。
迎喜下意识地看了看阮凝良,“你看他做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想替他隐瞒不成?”慕鸿说道。
“奴才不敢隐瞒,只是阮上德家世雄厚,势力极大,奴才家中还有一老母,再多言怕是要遭灭门啊。”迎喜说出了心中的担心。
“若你都说出来,怕有的人会先一步被灭门。”慕鸿说道。
迎喜想了想,说道:“其实孝德侍也是我们主子害死的,还有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