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你们自家人偷的,你们诬赖到我儿媳妇身上,算啥意思?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儿媳妇一个清白,我死你们家里!”贤文娘泼妇骂街般上蹿下跳。
陶云也被她拉来,就为了证明自家儿媳妇的清白。
“都说坏事传千里,这以后还让我们张家咋做生意?你说吧,咋做生意?”
围观的村民也只是看热闹,也说不出来个谁是谁非。
贤文还喊来了童贵。
“支书,你给说说吧,你就给说说看,这陈墨该不该给我们家儿媳妇道歉?”贤文娘有股子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童贵刚刚知道了前因后果,也说不上来个理长理短。
“陈墨,这到底咋回事?”
陈墨看到童贵过来了,才开口:“事情这样的,陶云教唆我二婶偷我的玉石。”
“胡说,我才没有。”陶云梗着脖子,“明明就是你二婶自己拿了你的东西,扯上我了。”
“你敢和我二婶对质!”陈墨冷然问道。
“对质就对质。”陶云心想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和自己没关系,量谁也来也没用。
二婶被陈萝找回来,硬拉硬拽到了陈墨家门口,看到这么多人,做了亏心事的二婶只想逃走。
“你看看你二婶自己都不敢过来。”
二婶听到陶云这样说,也生气了,挤开人群来到陶云面前,指着陶云的鼻子骂起来:“好你个小娼妇,明明就是你教唆我偷陈墨雕刻的玉石,这会儿把脏水泼我身上了。你这个坏胚子,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二婶,有理咱说理,骂人可是不对的。”陈墨一旁淡淡然说。
陶云昂首挺胸:“就是你想偷东西,赖我头上。我们家要钱有钱,要吃的有吃的,我没事做这种丢名誉的事情干啥?”
村民觉得有道理。
“说的也是。”
“这二婶也太不是东西了,自己家侄女都偷。”
听到村民一边倒的责怪二婶,二婶生气了,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上来就挠陶云的脸。
陶云也没有防备二婶会来这一手,一不留神被对方挠的满脸的手印,连肉带皮的被抓去了一把。
陶云吃疼的捂住脸。
贤文娘冲上来和二婶打在一起。
童贵眼见事态失控,上来拉架,被贤文娘抓伤了手背,二婶挠伤了脖子。
“停下!都给我停下!”童贵厉声吼道。
贤文娘和二婶这才停下来。
两个女人披头散发,满脸污垢。
“像话吗?”童贵摸了摸被抓伤的脖子,气得说话舌头都打结,“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别的村人人都想着发家致富,你们呢,一天到晚的就想着干架。有这劲头,去南地刨地去。”
“玉石找到了,事情就这样吧,谁都不要再提了。”
童贵哄散人群,背着手离开。
大家伙散去。
贤文娘没有占到便宜,心里郁闷。
陶云被抓破了面相,更是悲惨,哭哭啼啼回家去了。
二婶也挂彩受伤,好在她也没有吃太大的亏。
只是面对陈墨的时候,很不好意思。
“墨墨,东西是我拿的,真是陶云那女人让我这么干的。她说这东西能买好多钱,我才动心的。”
“二婶,我可以告诉你,这件宝物是很值钱,但是你偷了去,那就是犯罪。别说我会报警抓你,就是穆老板也不会放过你。你以后长点心吧!”
二婶羞愧难当。
“以后不会了。”
二婶回家。
陈萝收拾好了东西,说:“娘,我会好好赚钱供弟弟读书,你以后别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更别听人家的话,做愚蠢的傻事。”
“我知道了。”二婶算是长了教训。
“那东西是穆老板交给墨墨姐的,别人想动你别管,你别动。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