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次差点就没了,躺在院子里淋了一天一夜的雨,醒来的时候,身边全是血。他说的时候,表情很平静,就像说别人的故事。”
陈墨站起来来到容安身边,伸手抱着容安。
“我觉得景州太可怜了。”
“所以他做什么我都支持,不合适的婚姻消耗的是两个人。”容安很有前瞻的思想。
陈墨捧着他的脸说:“容安,我总觉得你不像这个时代的人。”
会不会也是穿来的?
容安乐了:“不是这个时代,难不成我还能从天上飞来的?”
“或者是吧。”
容安被她逗乐了,掐腰抱着。
“看看这多愁善感的小表情,我的墨墨还会这么伤春悲秋啊?”
陈墨很很砸了他一下。
“嫂子怀孕了,以后我们多赚钱,盖一座二层小洋楼。”
“我们也生几个。”
陈墨嗔怪:“你当我是猪啊。”
童景州离婚已成定局,童贵也没有办法,只能亲自来张家谈这件事。
张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说起当初就不该强行让两个人在一起。
贤淑从屋里出来:“我要亲自对他说。”
童景州从药厂回来,回到婚房里。
贤淑坐在床边,身上是结婚那天穿的新娘服装,大红的对襟小褂。
“童景州,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是我不好,不该设计你。可是我爱你是真的,是真心的。”贤淑揪住心口,任由眼泪滑落,“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就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
贤淑咬咬牙,擦擦眼泪:“今天晚上最后一夜,算你成全我,了结这一切。”
“贤淑……”
贤淑站起身,怒目而视:“我知道你嫌弃我,可我爱你,从结婚到现在,你没有碰过我,除了醉酒那次,今天我要明明白白地要你。”
“贤淑……”
“你不答应,我就不同意离婚。”贤淑咬牙切齿说道。
童景州握紧了拳头,看着突然变得刚硬的女人,语重心长地说:“贤淑,离开我,你还能找个爱你的。我不想你因为一个决定,毁了一辈子。”
贤淑却很执着:“你不答应,我就不同意。我会像影子一样跟着你,不管你未来跟谁在一起,我都会让你不安心。”
没人知道她鼓足多大的勇气才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