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故而实话实说,“父神、母神应当记得儿臣与战神将军相爱,但儿臣因受伤之后与战神将军分开了。而此前不久儿臣方得知,清屿是为了拿到百里霜才同月窈公主做交易,临川怕耽误儿臣的幸福才如此,无论传言如何,临川皆不会对儿臣做出伤害儿臣之事!”
临川闻言,那极淡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笑,她还是一如既往,她如此又怎能不让人喜欢?
众人听闻看向临川的神色之中带着一丝震惊和不免惋惜,凤月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只因此事他亦是知晓,但是答应过清屿保密,而现下却是在他们成婚前将此事告知于她,可见爱她的心天地可鉴,且想让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亦不假。
“父神、母神,儿臣可以证明阿棠此话分毫不假,此事儿儿臣亦知道,只是战神将军央儿臣保密,故而从未言明。”凤月出声道。
现在他觉得有两位如此深情的男子对自己的妹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如今对着临川多了些钦佩来,并不是任何男子可以做到如他这般。
凤叙听后此前的怒气已是全消,再抬眼看着下方的两人,他终是长叹一声,“罢了,此事本皇有误解。只是,临川,你当真要解除婚约吗?”他的目光之中已无犀利,倒是多了探究。
临川垂首道,“是!”
凤叙见状说,“也罢,现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该如何你们自己有决策才是,本皇言尽于此,你们不要后悔才是。此事本皇做处理,临川,此事有愧于你,你可有什么愿望?”欠下人情,哪有那么容易偿还?
“凤皇不必如此,此事是臣自愿!”临川轻声道,想来是没有想要的。
“既如此那便升你为大护法,再允你一诺,日后有什么想要的,或是其他,本皇定会允你!”说着手掌一抬,赫然出现一块专属于凤族痕迹的令牌,上面刻着梧桐花,“此物只此一次,用完便会消失。”手一挥,令牌便躺在临川的掌心,不容他拒绝。
临川只好收下,“谢凤皇!”
凤叙却是不想再言语,语罢便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了,殿中陷入一片沉寂,只剩他屿允禾还端坐高处,似是在思量方才他们的所说之话,又或是思考该如何收拾这场残局。
众人踏出殿门,脚步不急不缓,但终究未曾停下。凤棠望着前面略显孤寂的身姿,终是忍不住开口,“临川。”声音轻轻的,似是怕惊扰他一般,目光之中带着祈盼。
临川闻言脚步一顿,回过身浅浅的望着她,不曾开口,似是在等她开口说些什么。
凤棠檐眼睛眨了眨,“我们可还是朋友?”只因她听闻真正爱过的人又怎甘心做朋友?一时之间她有些踌躇,对于他的回答竟有些害怕起来。
明明只是短暂的须臾之间,却犹如回忆那般漫长,她终于听见他的回答,“自然。”
这两字在旁人听来许是不足轻重,但于她而言却犹如泰山之重,她想他还是这么好。
“那便好。”她答。
临川约莫是盯着她浅浅的几秒钟,而后朝他们揖了揖手,这才缓缓而去,身姿如行云流水,步履从容不迫,只是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凤月和兰芷将凤棠送回月出殿,红色丝绸锦缎皆已不见,好像那唯一一抹艳丽便是她身上所穿的衣裙。
“阿棠。”凤月唤住她的脚步。
凤棠端详着他们的神色,不由一笑,“兄长想问什么?”
他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由他开口,可现下别无办法,狭长的双眸之中带着道不明的情绪,“可有去寻问过清屿?”
知道他所说何事,她点点头,“已去问过了。”
“你与临川婚约既已解除,可曾想过去寻回他?”他问。
凤棠摇摇头,有些迷茫,“我不知道。”
许是经历过这两次事情之后,让她之前那股热烈向前的性子变得有些瞻前顾后起来,凤月柔和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