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屿又是一礼,“月窈公主多虑了,本将军只是觉得那件衣衫着实没有送还的必要,且本将军并不缺这一件衣衫,劳公主多跑了一趟了。若没有其他的事,本将军便先告退了。”说着便要侧过身子离去。
月窈抱紧手中的衣衫,“清屿哥哥难道就不想知道关于凤棠姐姐的事吗?”她转过身望着他,话中稍稍带了些清冷感。
闻言清屿要迈开步伐的脚一顿,终是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她,“月窈公主想说什么?”
她微微一笑,再次走至他面前,瞧着他不动声色的神情,但眼神之中还是露了抹不同的情绪,“前几日我本想着去拜访一下凤棠姐姐,虽说此前她害我落入池中,但我觉得不应该怪她才是,但当我踏入凤族后竟瞧见凤棠姐姐与一位男子深情相拥,但是凤棠姐姐不是喜欢清屿哥哥吗?所以我便有些疑惑。”说至此处她停下话语,抬眸看着他,似是想要从他的深情之中瞧出不同来,而后继续说道,“难免说凤棠姐姐并不喜欢你而是喜欢那位与她相拥的男子?”好像是在问他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
清屿听后凤眸闭了闭,睁眼只道,“月窈公主还请慎言,无论事情怎样都是凤棠公主的私事,怎可在此私下议论?难道月窈公主不知道女子名声的重要?”他说此话是丝毫未顾及她的,想来是有些生气了。
月窈有些委屈的神情,“我只是疑惑罢了,没有说凤棠姐姐的不好。”叫人看了倒是忍不住责怪了。
可是清屿却是不愿再看她,“月窈公主知道轻重便好,若无事本将军便先告退了。”这次是真的离开了,不看,不听,不言。冷峻的身姿如同雪中松,傲然独立。
月窈瞧着他的身姿越来越远,不禁勾唇一笑,云归从她身后走出来,“公主,如此真有效?”
“你且看看吧,如此一来在他心中定是埋下了颗种子。”月窈收回视线,吩咐道,“云归,去将剩下的事办了。”
“是。”云归福了福身子领命离开。
月窈站在原处抬头望了望天,“眼下时令尚好,可本宫就是见不得有些人好啊,哈哈哈……”低声笑着。
从南天门散值的仙君已都走完,现下只余她一人在此。只是方才散值的仙君倒是瞧见他们站在一处说话,心中如何所想清屿自是无从知晓的。
只不过那些仙君所想亦不过是那些小事,又或许明日又将是另外一番听闻?
这几日因公务要事,清屿便待再来司尘殿,故而未与凤棠见面,只是靠传递消息而交流着。
恰巧这日他刚放下手中的笔,初言便进来了,弯腰揖手一礼,“将军,初言有事相告。”
“何事?”他将视线转移至初言身上。
“回将军,初言方才从九重天归来,听到了关于凤棠公主的一些不好的传言,故而相告。”他低下眉眼顺势道。
听到和凤棠有关便多问了一句,“什么传言?”可以看见他的眼神之中带了些清冷之感,硬生生拉开了与人的距离,多了些不可亲近的疏离。
初言踌躇了一瞬终是开口,“有言凤棠公主与旁的男子搂搂抱抱,还说她脚踏两条船,一边说着喜欢你,一边与旁的男子亲昵!”他小心翼翼开口,看到他眼中的冷然。
“荒唐!如今流言蜚语倒是愈发不经自己的脑子了!”
可见他确实气极了,冷峻的气势一出,初言便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今可都知晓了?”他轻声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候在一旁的初言默不作声,就像是在默认一般。
然后便听他担忧的声音,“她知道该要难受了吧?”
诚如清屿所担忧的那样,凤棠确实听了之后不大舒服,不过本就是谣言她听后便释怀了,多大的谣言似乎于她而言都不是事了。反倒是上次经历过此种流言蜚语,临川亦是十分担心她,故在知晓此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