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神,临川他受了伤,儿臣让他先去处理伤势了。”
凤叙闻言眉头一皱,“受伤?可有碍?阿棠做得对。”
“儿臣还不知晓,故先来禀告此事后再去探望。”凤棠重新换上笑意,“父神,儿臣先告退了,要去瞧瞧临川的伤势如何了。”
“去吧。”凤叙摆手,示意她退下。
临川回到自己的栖木殿,凤棠来时恰巧医官还未走,给他处理了伤势,包扎好,她进了殿内见临川正躺在软榻上,秀气的眉不经意一皱,“医官,临川的伤势如何?”
医官揖手道,“回殿下,临少主好在未伤及根本,只是皮外伤,多休养些日子便可痊愈。”
凤棠稍作沉吟,“入戏便多谢医官了。”
“殿下言重,如此臣便告退。”医官再次揖手行礼。
归舟见医官告退便恭送他出了寝殿,留下凤棠和临川两人在殿内,见他们都出了殿门,她这才走近几步,在他榻边坐下,见状他忍不住弯唇一笑,她还是如此洒脱的性子,但又叫人欢喜。
“怎么样?现下可感觉好些了?”她问。
“阿棠勿担心,我只是伤了手臂并无大碍。”临川见她如此模样不觉好笑,但心下依然觉得十分温暖。
“不可小觑,手臂怎就不重要了?你不得拿武器,替心爱的女子簪花?”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一下,发觉不对,他的心悦之人好像是自己,总不能让他替自己簪花吧?
“总之哪怕是伤了手臂亦应当好生休养才是。”她又补了一句。
临川颔首微笑,也不知十分因受了伤的缘故,而显得笑中多少带了些柔和,“阿棠说的是,我定好好听阿棠的话。”
见他没有大碍,心中才稍稍放心,但他是因为自己而受伤,故而心中自是有些愧疚在其中的,“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你不应该挡在我的身前,万幸的是并无大碍,倘若……”她话并未说完,但是临川确实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他坐起身,然后下了榻,走至她的跟前,唇角带笑和显而易见的温柔,“阿棠说的什么话?且不说你为君,我为臣,臣为君挡刀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再者——”他顿了顿,目光如水且坚定的注视着她,“阿棠,你是我心悦之人,我又怎会让你受伤?”
自从他坦白后倒是不将此事藏着掖着了,万载的暗恋时光终是见了天日,明晃晃的展露给她看,丝毫没有此前那么沉默。
凤棠倒是一愣,“也没有说非要你替我挡刀,如今你受了伤我亦会担心。”她竟生出些不好意思来,或许是因为他的爱意太过明显。
“虽然受了伤,耽误却很高兴,阿棠。”临川的眼角都浸着笑意,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将她拥入怀中,馨香席卷着他,他感到无比满足,“谢谢你,阿棠。”
知道他这怀抱没有其他意思便任由他了,很快便放开了她,馨香离去,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是心中却是无比满足。
九重天,瑶池宫内。
仙气从池内漫上来,逐渐看不清池内的锦鲤,倒是池旁的凉亭内可以看见两道人影,偶有说话的声音传出,似是散在了仙气之中,又好像断断续续的不见了,但依然可以清晰的闻见风中的清冽的酒香,叫人欲罢不能。
瑶池坐于风中,手上执着一盏酒,轻轻晃了两下,酒水顺着酒盏荡开,泛起涟漪,酒香随着晃荡而散发出来,令人垂涎欲滴。
她眼见这酒香弥散开来,便小饮一口,满足感充斥着味蕾,“司命,你可知近日凤族的小殿下?我听说她可是对清屿一见钟情!如此倒也是不错的,只是明明在九重天却没有一回再找过我,上次见面还是阿妤大婚的时候,你说,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轻叹,犹似这酒香之中亦带了许忧愁来。
“阿瑶不必忧心,凤族那位小殿下我略有耳闻,是个随和的性子,相貌亦是生的不错,再者战神将军又怎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