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和家人们赶紧点头哈腰的把汪公公送走,临走时还不忘给汪公公说:“汪公公,在下仰仗你,照顾呢,多多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汪公公 捏着嗓子说:“你这么孝敬咱家,放心吧。”
汪公公前脚走,后脚齐筱筱抓住萧远吵起来说:“这个簪子是我出嫁时,我娘给我的,那可是我爹缴获敌人时得到的,价值千城,你送啥不好,送这个。”
萧远听到这个簪子的价值,后悔了。
随便拿的簪子居然这么值钱,立马讨好的哄齐筱筱说:“娘子,我知道我做的太仓促了,我知道错了,过几天我官府原职,发现来的赏赐给你买首饰,等我以后发达了,天天给力寻好多价值千城的首饰送给你,包你满意。就别生气了,好吗”
齐筱筱也就吃这口,瞥了一眼萧远,“哼”的一声走了。
安锦然放的眼线都来报备了,看事情也差不多了,来到御史夫人房里,看御史夫人在刺绣,看她的技巧非常娴熟。
刺绣时先紧好花绷,然后穿针走线,针针下去,如行云流水,在御史夫人的熟练手艺下,人物,动物栩栩如生,山石像被镶嵌在上面一样。
安锦然情不自禁的夸赞:“义母手真巧,几种线就绣出这么惟妙惟肖的物品来,太佩服了。”
御史夫人弹了一下她的头说:“嘴真贫。”
安锦然说:“义母,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我得回去看看。”
御史夫人是想等着萧远来求她走,想想反正老头子已经弹劾他了,不敢造次了。
“出来这几天,估计想家了,回去吧,如果他敢再欺负你,立马回来,就不信治不了他。”
安锦然梳理梳理自己的情绪,带着春雪坐上马车回去。
春雪担心的说:“小姐,咱们出来这么久,老夫人会不会骂我们。”
“赶咱们的是她,找咱们也是她,不用担心,她现在不敢惹我们。”
“小姐,她们找过我们?我咋不知道呢”
“嗯,前两天找过。”
一辆马车到萧府门口,就看到一位丫鬟扶着一位美貌女子缓缓走下来,她身披银色的裘皮莲步轻移的走来。
正好在院里扫地的婆婆看到她,本来想上去打她,数落她,说她夜不归宿,给她儿子蒙羞,晚休了她。
看看手中的扫把,身体很诚实的没有动,她没有钱,她现在的儿媳妇不好拿捏,嫁妆看的死死的。
这一刻发现给安锦然要钱太容易了,要是惹毛了安锦然,一怒之下再跑了,自己什么也捞不到。
换了个担心的嘴脸,嘘寒问暖的问:“然然这些日子你啥去了,昨天找了你一天也没看到人,自己都快揭不开锅了。”
安锦然这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娘,夫君嫌我打扰他和妹妹的好事,让我先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一直在干娘那里住。前几天刚让土匪抢劫了,啥东西也没有。过得紧巴巴的好难受啊。”
安锦然拿起手绢擦擦眼泪说:“土匪抢的那些家财加起来足足有一百万两银子了,我的全部嫁妆啊。”这个数字在京城可算是特别富裕的人家。
春雪内心给自己小姐竖了一万个手指头。
萧氏一听这么多银子,肉疼的数落她:“然然,这么多钱,你为啥不提前让我给你收着,这样你就不至于被抢了,家败了。”
安锦然听到这话,瞬间哭声又大了说:“婆婆,你的钱不也让他们抢去了吗?”
萧氏一听,瞬间又踩到心脏上,也跟着嚎啕大哭:“我命怎么这么惨啊!我的钱啊。”
转而装作扑向萧远,萧远嫌弃的退了两步。
锦然手绢一遮委屈的哭诉说:“夫君你可得把钱要回来啊,要不我们一家老小怎么过啊。”
安锦然想想前世,这个渣男用自己的嫁妆铺路,顺风顺水就气的牙痒痒。
安锦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