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这两天来例假,晚上躺在老宅三楼的床上,不自觉地就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老宅时窘迫的情况。
那时候,她在洗手间里等的腿都麻了,又羞耻又悔恨地骂自己为什么忘记拿着手机一起过来,脚趾三室一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直到老宅的樊姨给她送来了一包卫生巾。
门外响起的不是男人的声音,真真是让盛晚长舒了一口气。
等换完,女孩儿从洗手间一溜烟地跑到客厅,拿到手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靳予打电话让他带自己赶紧走。
虽然不明所以,但靳予一向是无条件听女朋友的。
临走时,盛晚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楼上——陆远词始终没有再出现。
这陆家大哥人还挺好的。
这是盛晚当时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她哪里会想到,未来她会和这个她认为矜贵又高不可攀的男人滚到一张床上去。
而且,还暧昧不清的纠缠了五年。
就连现在,他修长干净的大手还覆在她的肩膀上,带着薄荷香气的温热啄吻落在耳畔,让盛晚的肩头缩了缩。
“不行。”她连忙提醒:“我来例假了。”
“嗯。”陆远词似乎也没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又在她修长得脖颈上亲了亲,时而伴随着轻轻的吮咬。
有种让人小腹都发酸得暧昧,还是在撩拨。
“不可以留下印子。”盛晚无奈的轻叹,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然苏姐会炸的。”
瞧着女孩儿小脸扳起,一本严肃的模样,陆远词忍不住轻轻笑了声。
他胸口贴着她薄薄的背,就隔了两层布料,闷笑声似乎都能传进她的胸口,让人悸动又躁动。
尤其,这各种撩拨的小动作还是在生理期。
盛晚咬了咬唇,发现她也有点想要。
翻了个身,她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光,笑着看他:“要不我帮你吧?”
生理期,能玩的花样也有。
盛晚就像是从盘丝洞里爬出来的狐狸精幻化成人形,一举一动都带着隐形的丝线来勾人,让本来气质矜贵的书生沾染上俗气,被缠的愈发的紧。
偏生她一举一动的引诱,都是无意识的。
陆远词只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一下一下地跳,他深呼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翻滚着的阴霾,拉高被子帮她密密实实的掖好。
“不动你。”他一举一动都是绅士般的体贴:“睡吧。”
他当然很想要盛晚的‘伺候’,但不想在老宅这个地方。
这点欲望他还是能克制住的,毕竟如果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人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盛晚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张了张口,还不待发问,整个人连着身上的薄薄的被单就被陆远词揽进了怀里。
“盛晚。”他修长的指尖摸到了女孩儿左手中指的指根,在那冰凉的圆圈上碰了碰:“喜欢么?”
这个戒指已经被陆远词戴上一周多了,他却是今天才问。
盛晚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实事求是地回答:“挺好看的,你眼光一向不错。”
她说的是实话,陆远词是那种拥有‘绝对审美’的人。
这戒指乍一看有些素,却是越来越耐看的类型,低调奢华。
“嗯。”陆远词声音淡淡:“别摘下来。”
嗯?盛晚纳闷,又有些困,闭着眼睛含糊道:“有时候拍杂志会要求摘掉的。”
陆远词唇角微扬,又亲了下她柔嫩的颊侧:“那可以。”
他说得也不过是…日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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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同学聚会。
地点选在了一家滨市还蛮出名的中餐厅,锦绣阁,定了一间私密性还挺强的大包厢,盛晚和程鸢一起过去的。
她开车,一路上就听到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对着手机喋喋不休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