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一副欠抽的面孔猛地握住自己的手臂,顺势揽入怀中,戏谑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太子妃生气了?”
唐九歌懒得搭理这害她攀登万丈山道的罪魁祸首,竟顺势一口咬在太子殿下的赤裸的肩膀上,疼得秦天生龇牙咧嘴骂道:“唐九歌,你丫的属狗的啊。”
唐九歌才不管太子殿下死活,直到留下深深的牙印才松口,怒怼一声:“秦天生,你这登徒子不得好死。”
秦天生不顾肩上渗血额牙印,抱着唐九歌的俏脸在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笑道:“你咬小爷一口,小爷咬你一口,现在两清了。”
唐九歌美眸闪着泪花,生生忍住要跟秦天生拼命地冲动,骂道:“秦天生,你混蛋!”
秦天生嘚瑟笑道:“小爷就混蛋了,你怎么着,咬我啊!”
“你你你……,我才不上你的当。”
“呀,太子妃的小脑瓜子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现在给你杀小爷的机会,我绝不还手。”
“姑奶奶总有一天杀了你!”
唐九歌捡起地上的衣物就往秦天生的身上砸,都被他用天问剑轻松挡下,士别三日,登徒子的修为又精进不少,也不知道哪些个蠢蛋会被他的放荡不羁所蒙骗,好在不是自己,唐九歌瞧了一眼姣好身材松了一口气。
门外,看着年轻男女打情骂俏的逍遥子转身会稽郡的方向,喝了一口闷酒,无奈道:“贫道还是去磨刀峰看看。”
秦天生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放到床上一角,准备去倒悬天河下在练个百八十剑,却发现唐九歌抱着行囊蜷缩在一角不知所措,木屋只有一张床,难不成让她风餐露宿?
秦天生提着天问剑在床头木杆上割出一道剑痕,随后又在床尾割了一道,嬉笑道:“太子妃,此后这一半的江山是你的,一半是小爷的,你若是敢越界,别怪小爷不懂得怜香惜玉哟。”
唐九歌冷笑道:“始皇帝命我在天山上住下,真好笑,我还怕某人管不住手脚。”
秦天生满意笑道:“是亲爹,懂我。”
唐九歌默不作声,收拾起属于自己的“半壁江山”,心中默默祈祷登徒子会说话算话。
三千尺之上,秦天生持剑飞跃而下,稳稳当当落在潭水之上,将天问剑插入玄石,只身走入瀑布之下,咬牙坚持了十秒钟便被流水拍入潭中,周而复始,傍晚时分已是精疲力竭。
秦天生拖着疲惫身躯回到木屋,侧边多了间洗浴的小房,石堆上架着一口烧水的大锅,想来定是他那宗主师兄的手笔。
屋内,唐九歌轻轻擦拭着乌黑秀发,见秦天生光着膀子走进来不免吓了一跳,几乎本能抱住身体警告道:“你不要过来啊。”
秦天生本来没什么想法,听她这么一说下腹不免燥热,实在罪过,只好抱了身干净衣裳到天池洗了个澡,而后把天问剑放在床中央,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草草睡下了。
清晨时分准时醒来,唐九歌白净俏脸上多了一丝暗淡,想来是舟车劳顿却一夜不敢入眠,秦天生无奈笑了,到伙房备了份吃食便到瀑布下“面壁思过”了。
刚到潭面,便瞧见逍遥子站在瀑布前比划着什么,自一指断水流之后,秦天生对这个装逼而来,装逼而去的便宜姐夫是眼不见为净,只身走入瀑布。
逍遥子就在水潭前静静地看着,直到秦天生被流水拍出,才故弄玄虚说道:“贫道一好一坏两条消息,你先听哪条?”
秦天生游出水潭,喘着大气说道:“小爷向来喜欢先听好的。”
逍遥子意味深长地说道:“师弟命里犯桃花。”
秦天生白了一眼,“那坏消息呢?”
逍遥子一把搂住秦天生的肩膀,露出猥琐笑容:“你扒过人家姑娘的衣服,八成是来找你算账的。”
秦天生本有机会扒拉下那天宗圣女衣服后更进一步,只要他肯臣服天宗,做那名不副实的天宗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