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望进我的内心深处,将我好好洞悉。
然后,他的眉一挑,俊颜张扬,俯身在钗儿耳畔,说了些什么,让她那张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显不安了几分。
双臂果断松开钗儿,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朝着我,比了个“还算是有两三下”的手势。
似褒,似贬。
在我愤怒地想再比划一个“乌龟王八”送给他时,他却轻轻巧巧从二楼一跃而下。
银衫翩然,风采卓绝,眉头松展,他的凤眸在对上我试图挑衅的动作时轻轻一眯,更显狭长。
眉目轩朗,清俊优雅,嘴角的弧度含蓄而又深远。一如他眸眼中某种不知名的神采,似要将人灼烧殆尽。
颀长的身影还未曾落地,便直接用手将我包抄。
凌空而起,我惊呼出声,手下意识便揽住了他的颈项,却换来他朗声大笑。
风在脸上刮过,些微的疼席卷,我却固执地睁着眼,看着他一路带我飞跃出花满楼,上了那人来人往的街头,又飞檐走壁,让我胆颤心惊。
“怕的话就将脸埋在爷的胸前。”低醇的嗓音,仿佛醉人的情语,响彻在我耳膜。那副慵懒的模样,给我一种错觉,仿佛短短的半个时辰,他彻底地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