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 吴琦不以为然的说:“爹,儿子可以不碰,可手下一干兄弟还要养家呢。” “糊涂东!吴琳吴琰是你兄弟,他们算什么?为利而聚,利尽则散的蝇狗而已。”吴浚道:“今时不同以往,这是朝廷的救命钱,你要是碰了,是咱爷俩的催命符。” 吴琦口不应心的答应着,这次的滚了,他的金绡帐、温柔乡里发泄不快。 …… 怀安趁着休沐日,舅公家的庄园附近溜达,揣着小手带着暖耳蹲地头上观察佃农们整理葡萄藤,他们要入冬前将葡萄藤捆扎好,埋土里保温,以供下一年生。 趁他们休息的空闲,他将城里买的一包酥饼分给佃农,连包饼的油纸都准备周全,一口一个叔叔伯伯爷爷,将他们哄得合不拢嘴。 随后他从身上掏出小本子和铅笔,没错,其实古代早有石墨制成可便于携带的铅笔啦。 他一边请教佃农果蔬的时令和事项,一边用纸笔仔细记录,直到日头斜,家里来人找他,依依不舍的回家。 …… 许听澜这些天忙里忙外的,儿子女儿哪个都顾不上。 她十分庆幸芃姐儿从小习惯了,一般不会认准一个人,谁带都行,只要给口吃的行。 怀安从王府回来,发现通向隔壁的院墙已经打通了。 娘亲和大哥一边各个院子里转看,一边向工匠指出哪里还需要改进。 月亮有了新的马厩,又大又结实,怀安一过,见芃姐儿自马厩里玩,踩着上马凳摆弄月亮洁白的鬃毛。他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还没有马腿高的娃,被踢到可怎么办? 不过月亮显然很有分寸,鬃毛被五颜六色的缎带扎成了笤帚状,却连哼一都不敢,生怕惊到小主人从凳子上摔下来,说不清楚。 怀安咯咯直笑,这回成了阳光彩虹小白马了! 月亮马脸拉的老,鼻翼煽动,仿佛已经忍到了极限,怀安见状,忙将妹妹抱下来,扛肩膀上,四处寻找带她的人。 李环和他们一起回来,李婶隔壁做饭,娘和哥哥都忙,那只剩玲珑了。 玲珑居然坐石凳上睡着了,见到怀安抱着芃姐儿,猛然惊醒,磕磕绊绊的说:“安哥儿……,……” “玲珑姐姐,”怀安有点生气,“你太大意了,芃儿都跑到马厩里了!” 这时许听澜进到院里来,玲珑扑通一跪地:“太,太太……是没留神,打起瞌睡来。” 当着外人的面,许听澜并未发作:“你先起来,回再说。” 许听澜从儿子手里结果芃姐儿,芃姐儿还拍手乐呢,嘴里喊着:“月酿,月酿!” “阳光彩虹小白马”默默地掉了个头,马脸冲着墙角叹了口气。 …… 堂屋摆饭,怀铭教妹妹识字,怀安跟老爹掰扯冬天果蔬的可行性,他们不自觉的将音压到最小,因为许听澜内室处置玲珑的事。 沈聿的意思是将她送回老家,配个小厮看宅院,许听澜则将玲珑带到屋里,关起门来说。 其实她的火气不小,敲着炕桌:“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啊,最近心思都用了哪里?理账的时候犯糊涂算了,敢芃姐儿身上大意,多高的娃,被踢一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