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解释了。
“如果真的有人想利用宗教里的‘七宗罪’来进行犯罪,那现在就只剩下傲慢(Pride)跟愤怒(Wrath)了。”
中也面色凝重,虽说调查七宗罪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港口黑/手/党的人去接手,但是谁让第一起事件的色/欲之罪就牵扯到了他们,美国那边的教会组织对这起事件格外看中,一直在向横滨的警/局施压,一贯会甩锅的横滨警/察这次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港口黑/手/党。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被紧盯着不放,有些不好放在明面上来讨论的交易都被逼着往后延迟了好几次。
如果不尽早抓住那名幕后黑手,港口黑/手/党接下来产生的损失只会更大。
“色/欲,贪婪和嫉妒都发生在横滨,暴食跟懒惰却在东京。”
夏生用力眨了眨双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退烧药起了作用,他现在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就想找个地方躺着睡觉。
“目前来看这位幕后黑手的活动范围只有横滨跟东京,但这只是因为我恰巧碰上了这几起事件,而我这段时间的活动范围只有横滨跟东京。”
“你的意思是?”
中也眼前一亮,听到夏生的这番分析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日/本每天都会有人死去,这些人死去后身体上会不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红色印记,基本没人会去注意,就算注意到了,应该也不会联想到七宗罪的身上去。”
夏生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上半身都快嵌入沙发柔软的靠枕里,眼眸半阖,微微颤动的纤长眼睫在苍白的眼底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
“也就是说在其他地方也很有可能发生了类似的事件,只是关注到这些事件的人暂时还只有我们两个,而只要我们找出这些临死前身体上出现七宗罪印记的人的共同点,就能把那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也先生虽然一贯信奉武力至上的原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脑子只是个摆设,夏生简单的几句话就让他抓到了重点。
从风衣的口袋里掏出手机,中也立马给几个属下打去了电话,让他们去调查这段时间日本各地离奇死亡的人员。
做完这些事后,他将视线重新转向坐在对面的黑发青年身上,然而几分钟前还在跟他仔细分析的家伙,此刻却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中也:“……”
二十二岁的中原中也先生当了八年的球,成了七年的混混老大,做了七年的黑/手/党,人生阅历比一般人跟一般球都要丰富许多的他,见识过形形色色各种人,但是像这种会把直接把上司叫到自己家里,还当着上司的面直接睡大觉的家伙,说实话,他是头一回见。
有的时候中也也会自我反思他是不是对这个新来的员工太宽容了,虽然他对待手下一直都很宽容,但是他的那些下属都很懂事,从不会仗着他的放任恃宠而骄。
好吧,“恃宠而骄”这个词怎么说都有些过了,甚至他刚才脑子里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也忍不住一阵恶寒。
与其说他是“恃宠而骄”,不如说望月夏生这个人似乎从来没有将他当成是自己的上司去对待,别看他平时一口一个“中也先生”的叫得挺好听,但是下属对上司该有的尊重跟敬畏,他在这人的身上可是半点都没感受到。
不过中也本身也不是那种特别在意上下级关系的人,虽然夏生平时的态度让他觉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爽,但是这家伙自身能力过硬,这次也是实打实地帮他解决了问题。
看着靠在沙发上彻底昏睡过去的黑发青年,中也轻啧了一声,他可没小心眼到要跟一个病号计较被晾在一边这回事。
夏生没有睡多久,靠在沙发上睡觉本来就不舒服,再加上他戴着个口罩,鼻子嘴巴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呼吸都成了问题,所以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