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栽赃扣在了王爷的头上。”
姬子婴登时站了起来,目眦欲裂的指着苏烟,怒道:你再敢胡说八道,本王就割了你的舌头。”
“放肆!”太后猛的一拍椅子扶手,气怒的站了起来。
姬子婴反应过来,立刻恭敬的又跪了下去,惊惶的道:“太后,苏烟满嘴谎言,您可前往不要听她说的,孙儿怎么会知法犯法。您可一定要相信孙儿啊。”
郭云正色道:“苏烟指证寒王的时候,婴王不曾质疑苏烟的一字一句,怎么轮到婴王爷的时候,苏烟的揭露,怎么就,这对寒王而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古芊芸道:“太后,究竟是不是,杜氏遗孀就被关在大理寺的牢狱中,太后大可以派人将他们带出来审问一番,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姬子婴狠毒的瞪向古芊芸。
太后闻
言,随之便吩咐周娟等人将杜氏遗孀带了出来。
三位妇人,面色消瘦枯槁,双眼无神,周身上下血痕斑斑,有个七八岁的男童战战兢兢的抓着正室的衣衫一直往她的背后藏,好似受过剧烈的惊吓一般,看的人直心疼。
太后瞧着不忍的道,朝那小男孩儿伸出一只手,慈爱心疼的道:“来,快来。”
那小男孩儿躲在妇人的身侧,拿眼偷偷瞧她,见她目光慈爱,笑容可掬,这才敢犹疑着缓缓上前。
太后拉住他的小手,将他带到了面前,目光慈爱,但当她看清他嘴角儿的淤青,和胳膊上清一块紫一块的伤寒,震惊不已,不由的怒斥道:“大人的事情怎么能牵扯到无辜的孩子来,子婴你实在是让哀家太失望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污蔑自己的皇兄。”
高长远拱手道:“太后,这些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不可轻信。若是太后觉的此案有疑,不防几日后再重新审理一次。”
太后嘲讽的看向高长远,道:“说到这个,高大人你也算是朝廷里的老人了,一直辅助婴王办案,怎么会事不关己的生生看着婴王办出一出冤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