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最本真的一面,甚至是做出一些出人意料难以想象的事情。 醉酒不是理由,所谓酒后乱|,也只不过是一层欺欺人遮羞布而已。 “你可不要说都是白婉儿主动勾引,你只是一没忍住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见钱大钧似乎还想辩解,燕宁毫不客气嘲讽:“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你己没这个心,人姑娘还能霸王硬上弓给你强上了不成?” 钱大钧话里话都在暗示是白婉儿先主动勾引的他,这让燕宁听得很不爽。 人姜太公钓鱼还愿者上钩,要是钱大钧己有分寸坐怀不乱柳下惠,压根不会跟白婉儿发展出这种关系,说白了是他己心不正,少往别人身上赖。 燕宁不惯这种试图甩锅的行,嘲讽起也格不留情面。 燕宁不假辞色,将钱大钧堵得哑口无言。 “先前刑部堂审的候你有没有说你与白婉儿的这层关系?” 见钱大钧涨的满脸通红一副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的样子,燕宁并没有揪着这不放,毕竟现在也不是德审判的候。 她过刑部卷宗,上面并没有记载钱大钧与白婉儿有私情,而这恰是一个重要信息。 “没,没有。” 钱大钧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密汗,头快摇成拨浪鼓:“当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压根没反应过,直到签字画押认罪人都是懵的,哪儿能想到这上面...” 钱大钧悄了燕宁一眼,小心翼翼:“大人明鉴,小的既然跟婉儿早有私情,又如何会将她奸|杀呢?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 钱大钧刻刻不忘己喊冤脱罪。 这话说的倒也有几分理,如果真像钱大钧所说他跟白婉儿私底下往并非一两天的事,那然也不存在说强迫不成失手将人杀害。 燕宁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你与白婉儿有往的事白慧娘知吗?” “不知。” 钱大钧摇头,苦涩:“我哪儿敢让她知啊,慧娘子刚烈,嫉恶如仇,连我纳妾都不许,若是叫她知我与婉儿厮混在一处,那还不得将我给活撕了?” 白慧娘不过十几岁敢带妹妹离家谋生,后更是与钱大钧结夫妻一起经营布庄生意,可以说如今店里生意的红火离不白慧娘的打理,如此精明强干的女子情然也不会有多柔顺和婉。 钱大钧与白慧娘成婚这多年只诞有一女,钱大钧心中不满,早有纳妾之心,但白慧娘却压着不许。 有一回钱大钧试探着提出想要纳妾,直接被白慧娘提着刀撵出了三里。 白慧娘还放话,要是钱大钧胆敢纳妾,直接从她尸体上踏过去,她白慧娘这辈子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此事传扬出去,钱大钧还得了个俱内的名号,让他很长一段间内都觉抬不起头。 连这回白慧娘与钱大钧闹矛盾分睡,也是因白慧娘发现钱大钧在偷腥,是大发雷霆与钱大钧狠吵了一架,钱大钧便负气搬到了院客房。 白慧娘如此烈,若是发现了白婉儿与钱大钧之间有私情,然会闹得人仰马翻,她会不会难己的妹妹不知,但钱大钧铁是跑不了。 听钱大钧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