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怕己又得被送回刑部大牢还是难逃一死, 钱大钧不敢再有所隐瞒,一股脑全给秃噜了出。 然后众人知了原钱大钧私底下早跟小姨子白婉儿有些首尾,具体间可以追溯到一年前。 白婉儿虽然已经成婚三年,但跟夫君赵秀才的关系却并算不上和睦, 三天两头闹矛盾, 稍有不顺心赌气回钱家小住。 白慧娘这一个妹妹, 见白婉儿在夫家过得不痛快, 白慧娘然是偏袒妹妹,任她回住多少天都行,甚至还给她留了一间专属房间。 原本钱大钧和白婉儿也算是单纯的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 但有一回白慧娘不在, 白婉儿独喝酒买醉结果喝醉了。 恰好钱大钧经过,然后白婉儿缠着钱大钧不放, 还让他也喝,钱大钧拗不过跟着喝了。 约莫是喝了酒,两人都有些醺意,稀里糊涂的越了线。 第二日醒, 一己居然与白婉儿躺在一张床上,钱大钧吓得不轻,直接从床上滚了下。 他本想直接溜, 但白婉儿已经醒了,钱大钧只能又是扇巴掌又是哭着赔罪歉, 还说若是能让白婉儿原谅, 是直接拿刀将他捅了都行。 捅是不可能捅的, 可让钱大钧没想到的是, 白婉儿也没有大吵大闹。 见他哭着求原谅,她竟还“噗嗤”一声笑了出, 还说什“想不到姐夫胆子这小,昨儿晚上不是挺放肆的”。 白婉儿的反应着实出乎钱大钧意料,但他又不是傻子,如此暗示他有什听不出的。 白婉儿本年轻,又颇有几分姿色,虽说是小姨子,但钱大钧也顾不上这些。 从那以后两人私下关系始不清不楚了起。 每回白婉儿回钱家小住,总会趁白慧娘不在的候跟钱大钧私会,有的候甚至还大胆到直接在夫妻两人的卧室办那档子事儿。 案发当晚,其实钱大钧是认出床上躺着的人是白婉儿了的,只是他以是白婉儿趁白慧娘不在故意要跟他玩刺激,毕竟两人这样闹也不是一两天了。 结果刺激是真刺激,是有费命。 听钱大钧说完他跟白婉儿私底下偷|情的事儿,包括燕宁在内的众人皆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钱大钧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也是他一始选择隐瞒的原因。 见大家伙儿皆一脸鄙夷着他,钱大钧只觉脸上臊慌,忍不住己辩解:“这是个意,若非那晚白婉儿硬缠着我不放,加上又喝了酒,我也不会与她...” “行了,别出了什事都赖酒,酒可不背这锅。” 燕宁打断:“如果喝了酒不知东南西北连个儿裤腰带都管不住,那跟随随发|情的未智禽兽也没什区别,怕不是你心中本有这念头,酒精只是将这个念头扩大起到了催化剂的用罢了。” 燕宁最讨厌的是拿醉酒当借口,其实很多候酒后行才是一个人内心真实想法的映射。 像你发现平常温和儒雅的人在醉酒后会满嘴脏话行粗鲁,有的人平常唯唯诺诺,而酒后却重拳出击。 这是因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使人失去很多理束缚,在这种“由无拘束”的状态下,人往往会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