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小黑工,就是不知道陆兆他们会不会要求付双倍工资,毕竟保护人身安全和查案这是两码事儿。 “那就谢了!” 燕宁成功薅到一波羊毛,善如流就将只剩空壳的圆筒塞进了自己兜里,然后注意力重新回到被晾在一边的陈兴俩小厮身上来,清了清嗓子,就未解疑虑继续发问。 在燕宁高强度一再逼问之下,加上有朱涛与岑暨一左一右俩神进行亡凝视眼神攻击,俩小厮理防线成功全面崩盘。 慌乱之下甚至吐露了许与此案无关的事件,其不乏陈奔欺男霸女恶劣行径,只是都被钱摆平,再不济就是权势威逼,甚至连陈金忠都有参与。 哪怕陈奔活,没有乞儿身上那条人命,就光这些都足够他蹲几年大狱。 “这帮狗娘养的鳖孙!” 朱涛自己是穷苦人家出身,跟沈景淮在边关打拼年,向来最看不惯这帮只知吃喝享乐的纨绔子弟。 一听陈奔肆意妄为身上背有人命,朱涛早就已经气得不行:“这种人就是有余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要换成是俺老朱,俺非将这帮狗杂碎碎尸万段喂狗不可!” “燕姑娘。”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朱涛突然往燕宁身边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这凶手要不咱们就别找了吧。” 边关汉子性情豪爽也没这么弯弯道道,就算起先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情况,现在旁听了这么久也足够他弄清事情来龙去脉。 在朱涛看来,若非那什么王天昱与陈奔不干人事欺辱残害乞儿在先,又怎会落得寻仇被杀的下场。 杀人偿命欠债钱天经地义,若是按照朝廷律法,就算凶手是为了报仇,被抓之后恐怕也难逃一,朱涛觉得有些可惜。 毕竟画像上看那是少年郎,当然了,要是没抓那就当另算。 没想到朱涛居然撺掇放弃寻人,燕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刚升起的一丝愁绪也在朱涛的这句试探性问话被冲散的无影无踪。 见朱涛一脸希冀的看,燕宁轻咳了一声,不答反问:“对于军抗命的将士,你们一般怎么处置?” “自然是军法处置!” 虽然不知道燕宁为何这样问,朱涛是如实答:“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军明令禁止,决不允许有私自违抗命令的行为发生,一旦有人抗命,轻则挨五十军棍,重则处。” “那如果立了功也不免责吗?”燕宁问。 “功是功,过是过,一码归一码。” 朱涛没说的是,先前也有人仗自己有军功在身故意抗命,结果自家沈将军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当场就叫人按给打了五十军棍。 后来就是那人在床上瘫了大半月,此之后军也再没有人敢对将军阳奉阴违。 “你瞧,你自己不都说了么。” 燕宁扬了扬眉,神情和煦自若:“国有国法,军有军规,军法纪森严,朝廷律法同样如此。” “有冤屈在身也好,故意泄愤也罢,杀人就是杀人,谁都不随意剥夺他人生命权,不是以何种理由,如果人人都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去了,那要律法纲常刑司衙做什么?” 燕宁知道朱涛的意,很时候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