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跟惠岳倒是绝配。
女娘也知谢执玉故意漫天要价,心中不快,鄙夷地瞥过谢执玉,像是看见脏东西般,尖酸地讽刺道:“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娶妻都是捡那没人要的,我看你离被惠岳克死不远了,不如早些和离吧。”
谢执玉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好像能射出冰箭,这是哪家的女娘,竟然攀扯出惠岳,还咒他夫妻二人。
崔玄面色尴尬,用纸扇遮掩着半张脸凑到谢执玉耳旁低声道:“这是光禄寺卿方大人家的二小姐方潇潇,她大哥就是圣上给惠岳指过的第二个驸马。”
崔玄在京中消息甚是灵通,又补充道:”她瞧上宋日清甚久,不过宋家老太不喜她,听说近日才松口,差不多是要定下了。”
谢执玉了然,惠岳前两个驸马早都死了,感情这位还记恨上了惠岳,又加之情郎被欺更是恼怒才出言如此恶毒。
便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不敢不敢,论捡别人剩的比不上小姐您,宋兄府有娇妾,早就是不洁之身您也不在意。还没做主母就能花三千两给娇妾买狗,妻妾相合又如此大度今世少见,小人自愧不如,宋兄可是有福了。”
方潇潇知道宋日清府中有妾室受宠,不过哪个男人没有妾室,婚前打发出府就是,偏宋日清死不松口,便是舍出去不定亲也要将那贱人留在府中,她无法只能忍下这口气,成亲后再算。
因而谢执玉所言条条都直戳她痛处,把方潇潇气的面红耳赤,抬手直指谢执玉,顾不得贵女仪态,就要破口大骂。
谢执玉一把夺过崔玄的纸扇,合拢后拍掉方潇潇几乎要戳到他面门的手指,语气冰冷骇人,“小娘子为何如此无礼,先是咒我,又是对公主出言不敬,看来光禄寺卿的家教也不过如此。我夸赞之语皆是真心,小娘子此举可不太有礼教。”
说罢也不顾方潇潇气怒跳脚,宋日清面色难堪地拦住方潇潇,直接揣着银票拂袖而去。
崔玄慢上一步,直到街上才追上谢执玉。
二人去到茶楼中的雅间坐定,谢执玉拿出一千两银票,说道:“你那掌柜倒是演的不错,再分你一千两,掌柜那的你盘账时自去拿吧,山鸡图你再赏玩几日还我便是。”
谢执玉虽生在侯府,不缺银钱,但动用千两现银谢夫人定有察觉,他与崔玄便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才是,索性将二哥的山鸡图抵押在崔玄当铺取出现银来设套。
崔玄也不客气地直接接过,他有消息有银钱,但没有谢执玉这家世豪横的扛着也不坑不来宋日清,钱是其次看宋日清出丑才最是畅快。
“好久没见,你又大病初愈,咱们一会儿找个酒楼喝两杯祛祛晦气。”崔玄提议道。
“罢了,我还得回府带孩子呢。”
不用带五皇子的空闲他还攒着要带惠岳出府玩呢,可没多余的留给崔玄。
“呦,都忘了五皇子被送到你们家去了。”崔玄恍然大悟,又八卦地说道:“听说三皇子送到外家安平伯府,可把安平伯折腾的不轻,五皇子在你家如何?”
谢执玉相当自信,\"什么混世魔王遇上我也得乖乖听话。\"
二人出了茶楼,谢执玉又带着崔玄直奔京中手艺最佳的头面铺。
看着谢执玉居然能耐下性子,挑拣着女娘头面上用的花样珠翠,时不时还要与店家探讨一番如何搭配,崔玄啧啧称奇,肩膀撞向谢执玉:“怎地突然开窍了,给哪个女娘挑的?”
谢执玉看傻子一般地看向崔玄,“不是惠岳还能是谁?”
“嘿,你不是不满意婚事吗,变得这么快,让我仔细瞧瞧该不会是被下蛊了吧。”崔玄笑着调侃道。
“去你的,我夫人花容月貌又温柔贤淑,我为啥不喜欢。”谢执玉白了崔玄一眼。
崔玄又问道:“也不在意惠岳公主克夫?”
“你也信这子虚乌有的东西,我看是你被人偷换了吧。”谢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