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叔想要个什么说法呢?”唐二正倒要听听,这俩叔叔捏咕好了要坑自己到什么程度。
“至少赔我十万块钱,否则我跟你没完!”唐建军不假思索,张口就来!
“为啥要赔这么多钱呢?”
一听这个赔偿数目,唐二正越发意识到,百分之百是个成心布下的圈套陷坑,但为了进一步弄清这俩叔叔的险恶用心,唐二正还是假装惊异地这样问道。
“我家这头纯种德州骒驴花了我差不多上万块钱才淘换来的,就指望到镇里找纯种的德州叫驴配种,生出纯种的小驴多赚钱呢,哪成想,就这样被你家这头杂毛的叫驴给祸害了——这一块,你至少赔我五万块吧?
“还有,我被你家该死的叫驴给踢成这样,至少半年不能下地干活儿了,医药费、误工费、营养费、精神补偿加起来,最少也得给五万吧……
“两样加起来,最少给我十万块钱,否则,你和你家这头该死的叫驴别想脱身……”
唐建军详细说明了为啥一口要十万块钱的赔偿费用。
“赔十万块钱没问题,但前提是,二叔身上的伤,真是我家叫驴踢的吗……”
唐二正这样问之前,已经用自己的意念调动灵力对二叔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扫描观察,是发现了淤青的病灶,但感觉不像是被驴蹄子踢的,倒是像被某种木棍给撞击的,所以,才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什么话呢,我身上的伤不是你家叫驴踢的,难道还是我自己找个杠子自己搥伤了自己,然后讹你十万块钱不成吗?”
唐建军一听唐二正这样质疑,心里咯噔一下,生怕被他看出破绽,索性,直接将真实情况当成假设问了出来。
“这个肯定不会……”唐二正心里明镜一样肯定,其实就是俩叔叔成心讹他,合计好了这么干的……
但似乎,此刻还没到彻底揭穿他们拙劣把戏的时候,就假装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咋了,你小子也认可了?”唐建军心中一阵暗喜,以为唐二正真的上当受骗了呢。
“我的意思是,二叔才不会自己搥伤自己呢……”但唐二正却话锋一转,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我是如何受伤的呢?”唐建军一听这话,脸色唰地一下黑了下来。
“当然是——比如说商量好了,为了讹上我,二位叔叔就想出了一出苦肉计,让三叔找来一个杠子,然后朝二叔的后腰使劲儿搥了几下,搥出一处淤伤,然后就赖在我家叫驴身上——我猜得没错吧!”
唐二正之所以敢这样说,基于他看到了二叔唐建军出现淤伤的部位相应的衣服上没有任何痕迹——被驴踢了可不是个小伤,衣服上肯定会留下痕迹,只有人为搥伤的,才会如此“轻描淡写”不着痕迹。
“唐二正,你胡说八道——别想抵赖我被你家叫驴踢伤的事实,信不信我立即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个严重事件!”
唐建军一听这话,当即恼羞成怒——这个该死的唐二正,居然把他和唐建业的这点儿把戏都给看穿了——必须死扛才行,就这样吼道。
“二叔啊,别冲动,冲动是魔鬼——难道二叔就不怕,警方来了一看,二叔身上一点儿伤痕都没有,反过来说二叔谎报军情吗?”
唐二正敢这样说,是基于他早已不动声色地在刚才言来语去中,调动灵力,对唐建军的淤青进行了“灵力回春手”的梳理,感觉已经祛除了他的淤伤,甚至顺带将他的腰伤也都给治愈了,才敢这样跟他较真儿说。
“怎么可能呢?你家叫驴踢在我身上,疼得我要死要活的,咋会一点儿淤伤都没有呢?”唐建军完全不知道,此刻他身上的伤痕早已被唐二正暗度陈仓给治愈了,还硬着头皮这样吼道。
“淤伤在哪里,亮出来我看看……”唐二正早已心有成竹,直接这样叫板道。
“咦,奇怪了,我身上的淤青咋不见了呢?